沈煉辰一聽趕緊往這裡來,因為他怕錢利民說漏。
但幾個女人聽後都很崇拜,少爺果然牛啊,祥生哥都要陪酒…
去的路上,沈煉辰就在拚命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而這時錢利民已經和馬祥生吹到沈煉辰昨晚和戴雨民打牌,贏了二百塊的事。
馬祥生心想贏他錢算什麼,老子贏的他底褲都沒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那是過去。
要他現在和戴雨民打麻將,他也隻能放炮不能糊。
錢利民話裡的意思他也懂,能在這個年頭的戴雨民頭上贏錢還帶走,這意味著這位少爺家裡最起碼和戴雨民是平等的啊。
南京,韓…馬祥生不由想起阿青的話,莫非這位其實真的姓宋,隻是托了個假姓出來走動。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跑路。
他馬祥生也跑過路,跑路的時候自然不能用本名,而人起花名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按著自己的生活經曆來。比如他跑路的時候就姓顧,因為他最鐵的心腹兄弟叫顧家堂,信手沾來好用嘛。
對了,那位還認識洋行的理事,銀行金融,這些東西也就月生哥懂。
不過這並不妨礙馬祥生想到個人,宋子文。
這麼一折騰好像對上了,馬祥生的態度就更客氣了些,和錢利民你來我去還完了幾把骰子,正鬨著呢一個弟兄走進來低聲說:“祥生哥,韓少爺回來了。”
馬祥生猛回頭,忽聽身邊錢利民還有幾個手下啪的個立正。
而那位穿著黑色風衣在燈光下緩步走來的年輕人,正滿臉堆笑的對他拱手:“祥生哥,久仰久仰。”
人靠衣裝馬靠鞍。
沈煉辰新換了套蔓蔓幫他手工縫製的三件套,配上他浪蕩不羈的氣質,就如翩翩公子一般。
馬祥生暗讚一聲人物,回禮道:“韓公子,久仰。”
沈煉辰又和錢利民說:“錢老哥,你們去玩吧。在外邊彆這麼拘束。”
“是是是。”剛剛還挺立如鬆的錢利民立馬狗腿似的附和,自有經理幫他再開台麵。
馬祥生品味著錢利民的氣質變化,心想這位果然來頭不小,中校都成家臣了。
對著錢利民他還好套話,但對沈煉辰他反而不能冒昧。
於是兩人杯來杯去,期間沈煉辰灑脫的主動和他說笑些南京的八卦,提到的都是某某,偶爾帶個姓。
比如“看到祥生哥這塊頭,還有你喝酒這痛快勁,我忽然想到了個人。”
馬祥生問是誰。
沈煉辰就雲淡風輕著:“哎,中央黨務上的徐媳婦唄,那廝塊頭是有,氣概卻無,喝酒的時還翹著蘭花指,這樣。他啊,官再大和您這氣派沒法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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