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賤,楊博宇哪裡還說的出話來,隻好乾笑著道:“是我失態了。”
又對金斌道:“長官,我剛剛…”
“以後不能喝就彆喝。”金斌耍了句威風一抖手:“坐下吧。”
又對劉勇說:“我這個弟兄骨頭還是硬的,拳腳也很不錯,你們有空玩玩。”
金斌這句話是在為自己弟兄圓場。
誰知劉勇光棍的很,說:“金大哥既吩咐了,兄弟一定照辦,來,我也敬楊哥一杯。”
可他說是敬酒,接著竟炫耀起自己的往昔,劉勇看似謙虛的道:“我是個粗人,沒啥見識。我爺爺一雙拳頭直接從山東打到北京過…。後來我跟老子去了上海,隨的張大哥張嘯林,當然我得叫他聲爺叔。”
“哦,失敬失敬。”
楊博宇不僅有功夫也讀過書,心想特麼的山東打北京,還是爺爺去打過的。
那麼除了義和團之外,你爺爺總不見得是跟徐達北伐元大都的吧。
邊上的金斌也不由皺起眉頭。
世上有的人就是這樣,不吱聲時隻看樣子還好,一張嘴就沒法入眼。
比如這劉勇,如此場麵下還說這些屁話,就太沒分寸。
許晚晴也覺察出些不對勁的地方,但她還沒來得及阻攔,劉勇下麵的話就開始更不對味了,他俯視著楊博宇說:“在上海我這雙拳頭也是沒有對手的,要不是為三鑫公司的些事,在十六鋪一夜打死五個人,我也不會來南京。”
楊博宇乾脆放下了杯子,道:“兄弟這話的意思是?”
“嗬嗬,你跟著金大哥我跟著晚晴姐,都是一家人,那有空切磋切磋,不傷和氣就是。”劉勇繞了半天隻為如此得瑟說。
看他從心態上仿佛吃定了自己,楊博宇當即冷笑起來:“行啊,不要說切磋了,赤手空拳也好帶上器械也行,我都奉陪。不傷和氣就好。”
“對對對,不傷和氣就好。”許晚晴忙圓場道。
她倒是懂這些跟班這方麵的心思,因為誰也不肯在主家麵前丟了麵子,不然以後怎麼拿錢?
但金斌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來。
許晚晴說他的人他無所謂,這劉勇卻跟著繼續沒完沒了那他就不爽了。
於是金斌忽然發作,喝道:“你們先出去吧。打夠了活一個進來,出去。”
“這…”許晚晴有些不知所措時金斌轟隆一拍桌子:“不知進退的東西。”
眼睛瞪著的卻隻是劉勇。
楊博宇見狀心才一暖,他帶頭先出去後劉勇也灰頭土臉的跟著出來了。
兩貨站在門外互相漠視,室內的許晚晴則乾脆坐上了金斌的腿撒起嬌來。
又過許久,許晚晴才秀發略淩亂的帶著金斌和徹底熄火的兩個家夥下樓。
他們到百樂門的一樓歌廳最好的位置坐下後。
服務員上來好酒小吃,又安排來好些個舞女,也不知道許晚晴在包廂裡給金斌上的什麼**湯,往日矜持裝逼的金斌今晚在公共場合竟也放開了些,也喝起酒來。
而這時已經有許多客人在場內玩樂,有認識金斌,又自持有點身份的便都上來敬酒。
時間轉眼到了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