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錢利民徹底暈了，嚷嚷道：“你彆和我說了，總之你要我乾嘛我就乾嘛吧。”
“那感情好。”沈煉辰哈哈一笑催促他去辦事後，又打了個電話給門口飯店，報出自己名字，關照對方送些酒菜來這裡。
他隨後掏出錢來，交給值班的弟兄。
一份酒菜是給弟兄們的，一份小灶是給處座和唐城等人的，一份酒席是給蘇家的。
外人進不去軍情處內，便得這些弟兄們送去。
沈煉辰為拍馬屁而用人，因此各種體貼和拜請，如今他的地位不言而喻，值班的弟兄們都拍胸脯發誓保證給他弄好，有個蠢貨居然還說會先以身試毒。
飯店的老板難道瘋了嗎，敢給軍情處集體下毒？這馬屁太生硬，沈煉辰不由大罵：“試個屁呢，你把菜搞的亂七八糟，人家還吃的下嗎？”
一番鬨騰後，他再上去找得空的戴雨民。
和戴雨民再商議了些細節後，他才和錢利民等前往飯店。
而從頭到尾，唐城都在後麵審許晚晴，並沒有和他碰麵。
等沈煉辰抵達飯店，進包廂的時候金斌卻還沒有到。
他注意到這個情況，不由有些疑惑。
因為沈煉辰洞悉人心。
和自己對過招低了頭的金斌，按著常理是絕對不會比自己晚到的，那麼這是怎麼回事？沈煉辰納悶的先安排酒菜，同時決定刺刀見紅。
沒多久，金斌帶楊博宇來到了這裡，一進門金斌就拱手致歉，眼神略過錢利民等人，知道是沈煉辰的心腹後，他便收起寒暄開門見山的道：“沈老弟，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晚嗎，現在情況有些不妙啊。”
“天塌不下來，要死，也是該死的先死。”沈煉辰表麵依舊雲淡風輕。
這在外人看來便是大將之風吧，尤其錢利民等狗腿很嚴肅的端坐兩側，仿佛沈煉辰一聲令下，他們都敢去總統府在老頭子的屁股下麵點個炮似的。
金斌吃過他的苦頭，聞言隻能尷尬一笑，道：“我也就這麼一說。”
沈煉辰這才問：“金局長到底摸到了些什麼？可方便說來聽聽。”
金斌今天下班前接了好幾個電話詢問他昨晚在百樂門發生的事不提，他白天還從和朋友口中得知，如今連賀耀祖對戴雨民都很不滿，而賀衷寒唐縱等中生代對戴雨民同樣敵意明顯。
昨天衝動了半把的金斌，因此有些忐忑。
回憶當時他不可否認，其實自己更多是為了圓自己的麵子才做的決定。
“沈老弟，這個世上是沒有秘密的。”金斌問沈煉辰知道不知道唐城和唐縱的關係。
沈煉辰捏著煙頭靜靜的聽半響後，見他問這句話，沈煉辰就笑了。
他避而不談這個問題，隻道：“金局長這般愁眉不展，莫非是後悔昨晚和我們處座的一番深聊？”
金斌要說不懊悔那是假的。
但這廝昨晚吃了那麼個癟後竟還低的下頭來，由此可見這廝還是有些“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