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唐縱的電話打了過來:“戴老弟,你們怎麼又和黨務的人搞起來了?”
政治嘛,聯合大多數搞死極少數,能聯合的當然要聯合,所以經曆上次合作後,這兩人的氣氛已有所緩和。
戴雨民就說:“我正納悶呢。”
唐縱說:“奇了怪了,聽說還有憲兵處的人過去了,我查了下,是鐘軍,不知道他在裡麵參合什麼,我正要找個由頭廢了這廝呢。”
戴雨民也知道鐘軍的名字和做過的事,他便說:“既然這樣,我們…”
他話音沒落,一個手下失火似的跑來:“不好了,處座,是沈老弟和徐偉良搞起來了。”
此刻電話還通著,唐縱聽到後幾乎和戴雨民異口同聲的問:“怎麼回事?”
“我們有外勤的弟兄在揚子飯店做招待,事發起因是沈上尉和蘇小姐在那邊吃飯,徐偉良看到後無事生非說現在怎麼什麼人都能來這裡吃飯了?又當眾調戲蘇小姐說以她的容貌陪個小上尉吃飯簡直是委屈了。”
“混賬。”戴雨民勃然單大怒:“然後呢?沈上尉抽他沒有。”
“打了,沈上尉把那廝打的滿地滾,對方叫囂要叫人,沈上尉就坐在那邊等,然後先是金在治過去,知道是沈上尉後立刻收手稱兄道弟,接著憲兵處的鐘軍帶人過去,看到沈上尉也收了脾性,現在他們兩個正陪沈上尉和蘇小姐吃飯呢,但黨務的人好像有調動,我們要不要去支援?”
報信的這廝就好像現場記者,確實也是因為現場的外勤將事情說的很清楚。
所以戴雨民和唐縱聽後都啞然失笑,放下了心來。
金在治是金斌的弟弟,他哥哥欠沈煉辰很大的人情。
鐘軍給沈煉辰用槍把帽子都崩飛過,遇到沈煉辰肯定慫。
如此看來沈煉辰暫時無憂,至於黨務的人,嗬嗬。
戴雨民和唐縱商議:“要不我們去看看?”
唐縱卻一笑:“那就不必了,我打你電話,其實是提醒你不要在那邊鬨事的,不過既然是沈煉辰占理,又有我的人在那邊,那就乾脆誰都彆說,再給徐恩曾那廝挖個坑吧。”
戴雨民不解的問:“此話怎講?”
唐縱丟了個炸彈出來,說:“夫人剛打完麻將,正準備去揚子飯店招待她大姐。你心裡有數就好。我會立刻通知鐘軍做好配合。”唐縱說完人情,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戴雨民這才曉得,他急吼吼的問自己怎麼和黨務的人搞起來了,原來是擔心軍情被黨務的人拖下水。
他再一想,既然沈煉辰占理,又有鐘軍和金在治配合,肯定就不會吃黨務的虧。
他還有個念頭,唐縱肯定是不會泄露夫人行蹤的,他隻會通知鐘軍護衛沈煉辰。
既然這樣他也就不好和沈煉辰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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