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垢猛點頭:“沈煉辰和夫人都說了,夫人說這些人該殺呢。”
“好,好,我就說英明如領袖和夫人,隻是被蒙蔽而已,我們黨國的天到底還是青的。徐恩曾這種人絕對長久不來!”蘇博安見狀激動的很。
沈煉辰聽的卻很無語,中國人的青天情節一日不去,法製一日不能成功。
但他想想現在還是民國,前朝未遠,說話的又是一根筋的蘇博安,他也就不去辯了。
程誌成同樣對姐夫的天真言論不屑一顧。
但作為普通商人,得知宋美齡都關注自己的不幸後,他要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隨即他又想到個事,反而害怕了起來,程誌成緊張兮兮的問沈煉辰:“煉辰,我那個加油添醋的單子交上去後,徐恩曾會不會反咬一口?”
蘇博安耳根軟腳跟也軟,城府更是淺,一聽這話他比程誌成還急,就埋怨起來:“你們真不該這樣啊,唉,說不定好事變成壞事,最起碼各大五十大板,那怎麼得了。”
沈煉辰確實煩他這種性格。
但換位思考他又能理解蘇博安和程誌成的擔憂。
亂世中的人命如草芥,此刻雖還不是亂世其實相差不遠。
京中權貴碾壓起他們這種“白丁”簡直手到擒拿,你讓剛脫苦海和自己又沒有確定關係的蘇程兩位如何能不惶恐呢。
不過這廝知道這時做羅嗦的解釋還不如底氣十足的強硬。
他就衝蘇博安老卵的吼起來道:“叔父,你扯什麼呢,這種事是天經地義的,是我軍情以此為由向黨務要的補償和撫恤,關你們什麼事。這東西既不是你們給黨務的,也不是你們操作的,從頭到尾就是軍情在和黨務打官司,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明白嗎?”
“可東西總要還的吧?”
他其實已經說的很透徹了,但膽小的蘇博安還是一臉的愁容。
沈煉辰都無語了,隻能繼續和他道:“軍情借程叔的事走個賬,然後就手續清楚的將東西取走,上麵就算要怪罪,到底是怪罪砍人的人,還是怪罪那把被用的刀?何況我就算明目張膽的和夫人說,我這是故意要出口氣才敲詐徐恩曾的,她難道會怪我?你信不信她肯定支持我!”
好吧,他的一頓吼,才讓這兩家人真正的安逸下來。
然後他們這才有心湊一起仔細的看房契,程誌成羨慕的道:“還是養個女兒好啊,彆看煉辰和我親,你看呢,我的東西還沒還來呢,你們就先得一套花園房!”
蘇博安便又漂了,哼哼著說:“你的事是公事,這是私事,他孝敬我們是應該的。”
程誌成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呆萌姐夫,罵道:“要是我有個女兒,還輪到你在這裡得瑟!”回頭就衝沈煉辰喊:“我不管,你也幫我找套房子,不然我這個做舅舅的是要不開心的。”
換做從前他打死不敢和沈煉辰這麼說話,但既成一家人,舅舅就是舅舅,何況他有感覺,沈煉辰這個人重情,在家裡這些長輩中對自己也最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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