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數月時間,初出茅廬的沈煉辰已對馬祥生有了足夠的心理優勢。
再說了,這件事是馬祥生找他的,那麼他讓馬祥生出點力也是理所應當。
馬祥生看他的表情感覺事態不小,趕緊猶豫都沒猶豫的一拍胸脯道:“韓老弟,我馬祥生的招牌不是吹的,不要說你既是為我請你的事情做的安排,就算你找我辦事,我要是壞了你的事那我還是個人嗎?”
“好,祥生哥,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這件事操作起來畢竟複雜,明人不說暗話,我了解這個李誌才很有可能和共黨有些聯係,所以我才不得不小心行事。你也知道,我這樣的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在某些立場上說不清,政治立場這玩意不能拉稀,那可是領袖的底線。”
馬祥生聞言大吃一驚:“李誌才和共黨居然有關係?”
“具體的事情你就不要問了,多說多錯。我隻安排你一件事,等會我給你個號碼,你牢記後,明天中午十一點前,親自找個公用電話打過去,說以下幾句話。”
“您講。”馬祥生的顏色越發的嚴肅認真。
“你得牢記,另外口氣越平靜越好。”沈煉辰吊足他的胃口後才道:“你就和對方說,共黨份子黃弟洪把東西放在李誌才身上,被揚州的徐海平發現,現在徐海平把人和物都扣起來了。”
“我知道了。”馬祥生說。
“我給你的是黨務方麵的號碼,黨務如今已經買通黃弟洪深挖共黨,黃弟洪卻還藏著關鍵性的東西不說。其實我是樂的看他們的笑話的,但你既開了口,此事我悶著不說對我無益對你卻有害,所以便讓你來這一出,如此一來黨務必定會追索李誌才的下落,那麼你的事也就好辦了。”
“謝謝韓老弟,隻是…。”
“徐海平綁架李誌才的事情不可能沒有馬腳,黨務做事還是嚴謹的,他們必定要找到確鑿證據才會和徐海平攤牌。攤牌的一刻,李誌才也就平安了。當然,要是最後查出來李誌才不是共黨的話,那豈不是更好?那樣的話,我大不了親自為你和徐恩曾交涉,把人給老子還回來。”
沈煉辰繞了一大圈,馬祥生才曉得,李誌才是個屁的共黨啊,他對麵的這位祖宗分明是借黨務的手玩徐海平,同時也玩了黨務呢。
可他不知,為了演的逼真,沈煉辰在找他之前都已經找過真正的共黨份子透過信了呢。
如此一來,黨務不上勾都難。
而這件事一旦做成,徐海平隻能認倒黴,因為他在體係內,沒法和黨務硬來。
徐恩曾丁默屯等又有苦難言,因為李誌才確實不是共黨。
但這個神秘電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沈煉辰再度關照馬祥生:“這個電話必須絕密,不然查到你頭上,你是扛不住黨務的報複的。當然了,真到那一步你儘管說是我安排的,徐恩曾那廝曉得是我,絕對不敢吭聲。不過能保密最好,畢竟事情一旦鬨大了,夫人肯定又要罵我亂來。”
馬祥生聽到他說最後那句話,立馬跪舔道:“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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