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誌海含笑點頭。
沈煉辰一聽更樂:“那我殺完人回去得和他說說,這也太**欺負人了,不給個主席誰陪他們跳火坑啊。”
鐘漢強已明確曉得張漢卿的態度,聞言大笑道:“閆老扣這是急了眼。”
“最可惜還是汪兆銘啊,不負少年頭的英雄豪傑如何變得這樣。”
熟悉這個人的生平的沈煉辰幽幽一歎。
與此同時,於學忠的虎帳內氣氛融洽,馬延福等如約前來,他們以為於學忠已被他們說動,所以連帶那位何成濬的使者,此次對馬延福親力親為誘惑買通的陶墩禮竟也來了。
坐下後,於學忠卻對他們立刻出兵的要求虛與委蛇。
這下,興致勃勃前來的馬延福不快,而他帳下的兩個團長,孟百孚和安福奎直接就跳將起來。
長相凶蠻的安德奎竟叫囂威脅於學忠道:“這個節骨眼上入關就是功勞,誰要是不乾那就做了他。”
尼瑪,你不想活了是吧?
於學忠的人憤怒起身,於學忠卻反手按住部下,對馬延福道:“馬老弟,此事你真能做主?”
言下之意安德奎的放肆我可以不計較,但你真能做主嗎?
邊上的陶墩禮見他話裡的鬆動意思,立刻跳出來說:“於司令,在下可以擔保此事之後中央一定會對您另眼相看,隻要您率軍入關,將來的平津衛戍司令絕對就是你的。”
“彆和老子說這些虛的。”於學忠滿臉的不賴煩:“我馬老弟被你說的上躥下跳來逼我這個做兄長的,你給了他多少?我聽說是二百萬。你給我多少?一毛沒有,還有安德奎這廝居然要砍老子的頭,你讓我怎麼信你。”
說完他衝馬延福又問:“我對你不薄,也讚同你的意見,但他這種做法和安德奎這種做派你怎麼解釋?要不,我這個司令送你來當如何?”
馬延福還是有點數的,他雖然在於學忠帳下力量最強,但論號召力還比不上於學忠。
所以他慚愧起身,回頭對安德奎就一個大嘴巴子:“曹尼瑪怎麼和司令說話呢?給老子滾出去。”
他要他出去有兩個意思,一是讓於學忠下台,二是讓安德奎出去帶著人馬防止萬一。
雖說他在外邊有所布置防備,但室內人都無槍在手,總是軟的。
安德奎也聰明,立刻往外走。
但他才到門外,竟又退了回來,眾人不解看去,隻見一個穿著中央軍黃色軍服,頂著中校軍銜的年輕人握著把勃朗寧頂在安德奎的腦門上,正逼他倒回。
馬延福見此一幕大驚失色,而安德奎退了三步後,這廝也壞,假裝一歪,其實左手去奪槍右腿陰冷的撩起,衝沈煉辰的下麵就去。
這廝平時號稱是河北最能打的。
但他現在踢到的卻是塊鐵板。
不是沈煉辰將鐵布衫練的罩門都能扣下來在地上玩彈球。
而是沈煉辰的身手竟比他敏捷!
安德奎的身體才歪,腿才起來,沈煉辰收手出腳,直接就蹬上了他的膝蓋,打的那廝腿都沒法起,人還往前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