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民直搖頭:“不知道他從哪個白癡那裡搶來兩萬,分我五千,說賣半天的假就跑了,這廝現在我哪裡還管得住。”
餘樂行慌忙立正:“處座,卑職敢用人頭擔保,我家煉辰對處座絕對是忠心耿耿的。”
“忠心耿耿就未必了,生死兄弟是真的。餘樂行你行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和他的交情還是怎麼的,這需要你說的這麼惡心嗎,嗯
?錢科長你臉色怎麼了。”
錢永明黑著臉:“卑職就是戴處長您說的那個白癡,沈處長說自己在外邊搞花頭惹出事情來,不好意思找人開口,和我借的,還
要我報銷了平賬,說他不會還了。”
“我給我給,實在不好意思,哎呀那混賬東西。”戴雨民一臉的尷尬,同時肉疼的將五千塊拿出來,但這個燙手又惡心的還款錢
永明哪裡肯要,隻嚷嚷要沈煉辰還錢。
不知道前因後果的錢利民辦完事剛回來,聽到錢永明在那裡叫喚。
他詫異的和同僚說:“黨務的膽肥的呢,乾掉一個徐恩曾,現在上來的錢永明原先白淨又斯文,如何敢來軍情總部鬨騰?”
“沈處長搶了他的錢。”
“這樣啊,他也就叫叫,這錢沒了。”錢利民哈哈大笑。
果然,沒會兒戴雨民點他一起直往三元實業去,路上錢永明什麼事都沒了。
等到了那邊,顧長成在獨立的辦公室內坐著,戴雨民注意到黨務在沿街周遭都布置大量的崗哨,他也不曉得這是黨務對沈煉辰
恐懼症的後遺症呢,還是就為顧長成而設。
顧長成見到戴雨民親至,相當驚訝。
他這個人雖然狂傲,但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要不然他怎麼會在江湖上都有好大的名聲呢?要知道,不要以為廟堂難混,江湖好混。
其實江湖也難混的緊。
廟堂上的人可能因為顧慮啊權衡啊容忍一個飛揚跋扈的同僚。
道上的人馬卻是二杆子居多,你裝他就戳,槍打出頭鳥,顧長成要是拿對付徐恩曾的一套在外邊廝混,他天大的本事三天不到
晚也就給人滅了。
所以,顧長成見戴雨民後相當的客氣,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因為軍情的赫赫威名,他在特科也是曉得的,等他到了黨務聽黨務的人對軍情的種種形容,他自然清楚,自己和統領這等部門
的戴雨民是端不得的。
等戴雨民介紹餘樂行後,他更是客氣了三分。
無他,餘樂行是沈煉辰的姐夫,這族譜就掛徐恩曾心頭呢,而沈煉辰是什麼人物,顧長成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等戴雨民坐下,拿出文件,說明來意。
餘樂行再度客客氣氣的發出正式邀請後,顧長成簡直要飛了。
他哪裡會拒絕這種橄欖枝啊,他都生出一股受寵若驚的感覺來。
餘樂行說的很謙虛:“顧先生的本事我們都曉得,這次失手隻是意外,但對黨國反而是好事,另外對先生本身也是好事。有本事
自然是投效國家才是。我手下那些兒郎對先生也仰慕的緊,都嚷嚷要請你來講課,以後軍情子弟的教導就拜托先生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