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糾結。
張東珍卻坦蕩的很,對於這種女人來說,自己的身體不過是工具,男人隻是玩物罷了。
張嘯林的心猿意馬她當然也看的明白。
張東珍很享受對方如此的心態,換做過去,這廝應該早撲來了吧,男人就是不能給臉,他們比女人還容易被強者征服。
比起那些同僚,哪怕職位低於自己的,還是這些純正的支那男人,在曉得自己的身份後,發自內心的敬畏和邪念更讓人激蕩啊
。
張東珍便冷著臉,先對張嘯林問:“我之前關照季雲卿先生,讓他轉告你對阿青的考核如何了?”
張嘯林一愣,麻痹的,季雲卿沒和我說啊。
不對,提是提了一嘴,但沒特地說,艸,這老不死的分明是給自己挖坑,估計是看張東珍看重自己,於是玩心眼想擠掉自己,
取而代之?
他到底是混出來的人物。
心思剔透的很。
瞬間明白其中奧妙後,直截了當的道:“考核的很好,不過我並沒有真正得到季雲卿的通知,我隻是在明確你身份後,自發做的
。”
“他沒和你說?”張東珍不滿的皺起眉頭,張嘯林嗬嗬一笑:“如果我告狀他能有理有據表示自己交代過,但你要說他很明確的轉
告,那是沒有的。這其中的道理,你肯定能懂。”
管你特麼的心思千萬,老子隻管一刀戳去。
日本人看重的是什麼?是做事態度還是其他嗎,屁,看重的首先是你在上海的實力。
你有本事,日本人就得請你辦事,你沒本事湊上去,日本人也隻會命令你辦。
要不然,她當時怎麼沒睡你個老不死的呢?
張嘯林一臉認真,捅了季雲卿一刀後便談正事,他將自己觀察的阿青的前後一頓說,然後表示:“這小子絕對沒問題,也不至於
有問題。”
張東珍不置可否,隻道:“我心中有數,你不必特地和季雲卿破臉,他還有用處。”
“他配嗎?上海灘,我張嘯林說的才算。”張嘯林既然投了對方,自然要拚命展現自己的能力。
張東珍見他雄雞似的模樣,忽然收起冷臉,展顏一笑:“那是,張爺是滬上什麼人物啊。他自然什麼都比不上你。”
說完她一撩旗袍下擺,就坐在了張嘯林腿上,這是他們熟悉的姿勢,張嘯林卻沒敢妄動。
張東珍見狀更樂:“怎麼了?”
她光潔的額頭抵著張嘯林的大臉,柔聲問:“不敢了?”
我特麼!張嘯林頓時渾勁上湧,將她拉扯起來就往塌上去。
季雲卿個老不死的早來了,在廂房等召喚呢,忽然聽到那邊驚天動地的撕扯聲和叫喊聲,老漢奸都是紅了眼,啊,日本人怎麼
這麼挑食啊,住我家了還不帶我玩?
半響後,張嘯林從室內走出,看到季雲卿在那邊,他皮笑肉不笑的點個頭:“雲卿老哥,心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