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是飯桶。”
辛偉明聽聞這個消息後直接罵道。
徐恩曾之前針對沈煉辰時竟針對他的家人,這觸犯了正常人的道德底線。
辛偉明用人首要忠誠也看人品。
沈煉辰往日上躥下跳,鬨的再歡哪怕殺人如麻,但沈煉辰是個做正事的人,鋒利且剛。
這是辛偉明包容沈煉辰的原因,唯有這次炸毛最後也說明是個誤會。最多算沈煉辰試圖以下綁上,可他的出發點還是為了公心
。
和沈煉辰相比,徐恩曾人品卑鄙不說,能力更是欠缺。
尤其當他一下野,那廝居然投靠了對頭。
辛偉明隻恨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殺了這廝,居然還聽CC的,看他們的麵皮將這廝放去南昌行營。
辛偉明有時候也想,要是徐恩曾當時沒有急吼吼的將電報送來,沈煉辰也未必會遇到那些危險。
於是當他聽人講徐恩曾要玩什麼警統後,第一反應就是開罵。
“如今黨務是中統,軍事有軍統,足夠完成相對的情報工作。警務方麵再搞這個東西,隻是讓資源重置,好好的警探不做去做情
報,他徐恩曾是為國嗎,他是為和沈煉辰打擂台。”辛偉明憤憤不平著。
人在台下,哪怕民間呼聲越高,希望他複出,但世態炎涼已讓前些時候略膨脹的他清醒了許多。
他衝妻子道:“這次你去上海,那家夥說什麼的?”
“能做事的燈泡不亮。”
“……”辛偉明一時無語,而後摔書本,摔完正麵摔反麵,窗台上的一隻白貓被他嚇得竄去了院落外的樹上驚起幾隻雀兒,陽光
透過窗灑在他的腦袋上,楊子欣噗嗤一笑。
辛偉明最終也無奈的一笑,摸摸自己的腦袋道:“國難思良將啊。之前是我做的差了。”
“也怨不得你,他做的稀裡糊塗,我當時都以為他真反了呢,何況你。”楊子欣說了個大實話,辛偉明卻以為妻子在安慰自己,
他擺擺手:“你就不要替我遮羞了,要是我是你,他也不會這麼做,根本上來說,還是我和他遠了點啊。”
“無垢待產時會回南京,估計在年底。”楊子欣忽然冒出一句。
辛偉明的手停了下,繼續摸腦袋上那層薄薄的頭發,若有所思後,道:“鼠輩不死,沒有天理。”
徐恩曾卻不曉得這些。
任何在台上的人,直屬手下中永遠不缺跪舔的。
警統一出,無數飯桶呼和附和。
這其中既有智商問題,更主要的卻是利益問題。
因為這代表可以從中分一杯羹。
最起碼官位也多幾個出來啊。
於是警官高等學校的特務科就成了大熱門,不僅僅教師踴躍,學生也踴躍。
而徐恩曾在忙碌公務之餘也不忘私心。
他的妻弟範德平在他的關照下承接了警官高等學校新校舍的基建工作。範德平沒什麼手段但有關係,仗著姐夫的範德平將手中
的活先吃一口再丟出去,那些骨頭照樣被人哄搶。
但生意人是逐利的,他一口將純利吃掉大半,為賺錢生意人就得壓縮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