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沒有聽它的話這樣做,反而想起來什麼,朝窗戶走過去。
這個行為引起糖漿的極大恐懼,它發出求饒,“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不想失去我的話就趕快按照我說的做!”
宓八月已經走到窗邊,手中冰凍糖漿立即閉嘴裝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宓八月也從破損的窗戶看到了外麵的情形。
果然如她所想,夜間燈火晃晃蕩蕩由遠至近。
“它是你們的克星?”宓八月說。
不需要糖漿的回答,宓八月聯想昨晚‘師兄’的反應也知答案。
冰凍糖漿已經抖成篩子,拚儘全力想突破冰凍出去。
隻是冰凍牢籠剛出現破損,一個法術圖現,又一團陰火在它身上加固。
糖漿快瘋了。
在它絕望之際,宓八月轉身拿著它去洗浴室。
察覺到求生的希望,糖漿壓低聲音飛快說道:“帶我離開這裡,放進如意囊裡也行,一扇門能擋住什麼,再不然你直接把我解開。”
很快,糖漿就明白一扇門到底能擋住點什麼。
進了洗浴室的宓八月把掛在門上的任意門小牌打開,將冰凍糖漿丟了進去。
冰凍糖漿眨眼間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環境,身上陰霜淡去,糖漿成功脫離。
它驚喜萬分,惡意隨之激生,打定主意下回一定要召集‘兄弟姐妹’把宓八月一次拿下。
現在要做的是先返回大本營療傷。
作為宿管處的怪談,糖漿隨時對宿管處都有感應,一定範圍內可以直接回歸。
然而這回出了個奇怪現象,糖漿遙望一個方向,隻覺得自己的‘家’和自己隔了千山萬水。
糖漿疑惑的扭曲兩下,很快由獎狀體凝聚成一個胖小孩。
它嫌棄又憤恨自己如今隻剩下這點的身體,朝著房門走過去卻發現根本打不開門。
“怎麼回事?”胖小孩又融化成糖漿,試圖從門縫流出去。
地上一雙木手出現,把它卷吧卷吧捏成一團丟回剛剛出現的位置。
糖漿再次化作胖小孩,又驚又恐望著那雙木手。
為什麼這隻木手可以輕易把化漿狀態的它拿捏住!?
渡厄書院外門,八號小屋。
把新得素材丟回老家實驗室,宓八月就走出洗浴室,看見窗戶有燈火晃動。
她走過去,頂著油燈的鼬鼠就站在她窗邊,正盯著裡麵。
宓八月注意到它視線落點,想了想就去打開屋門,“又見麵了。”
聽到她聲音的鼬鼠轉身朝她點頭。
宓八月笑道:“要進來坐坐嗎?”
她側開身,做出邀請。
鼬鼠沒有動。
宓八月又說:“裡麵的東西要送給你。”
鼬鼠才又對她作了個感謝禮,放下小板車,往宓八月的屋子走進來。
它走到那團黏糊糊不美觀的糖漿麵前,又看了宓八月一眼。
宓八月說:“就是這個,送給你。”
鼬鼠蹲下,雙手把糖漿攏到懷裡。
宓八月親眼看到一團惡心的糖漿在鼬鼠手中化為一個熟悉的包裹。
鼬鼠把包裹拆開。
裡麵就不是院服之類的東西了,而是一堆紅色紙膜的喜糖。
鼬鼠自己拆開一顆放進嘴裡,uu看書 從它臉上看得出來喜滋滋的快樂,然後抓了一把送給宓八月。
宓八月伸手收下,笑道:“謝謝。”
鼬鼠眯眼,又抓了一小把給她。
宓八月還是笑著接過來。
鼬鼠沒有在這裡久待,它包好包裹掛上脖子,又對宓八月有禮貌的揮手告彆。
宓八月送它到門口,眼看它拖著小板車遠去。
把手裡喜糖放進如意囊,隻留下一顆塞給善惡書。
善惡書拒收。
【禮糖】
[由‘……’吞噬怪談後製造的禮糖]
[在拆開包裝之前你永遠不知道裡麵等待你的會是惡作劇還是驚喜]
不要急著高興,下麵那一行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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