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不太好現在就花許從周的錢,但可以用他的錢買了這些東西,回頭給他做兩身衣裳和毛衣寫字,等結婚的時候當新婚禮物給他,算是借花獻佛。
做完了這些,江秋月也沒在縣城逗留,又乘車回來了。
她剛從鎮上的汽車站下車就聽見街上有人議論知青過來的事情,說那些人正在知青辦等著分配,有不少人在那兒看熱鬨。
江秋月對這些不感興趣,對原主上輩子的官配趙長熙更沒什麼念想,也不想去見江冬梅是怎麼往趙長熙麵前湊熱鬨的,便直接回去了。
杜春花見隻有江秋月回家沒見江冬梅,自然要問。
等聽到江秋月的解釋後,杜春花頓時又是一氣,罵江冬梅不懂事,又說江秋月怎麼不看著點江冬梅。
江秋月就說:“那也得我能管得住她啊。”
杜春花頓時無語,隻好悻悻道:“我看平時太慣著她了。”
江秋月就說:“您才知道啊。”
杜春花沒想到平日裡一項不怎麼愛說話,也從來不抱怨的江秋月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愣住了。
江秋月倒不是抱怨,而是覺得既然她承了這具身體,即便和這家人沒什麼感情,但也有一部分責任。
再者她最近觀察了一下,重生回來的江冬梅是個沒數的,思想又偏激,還總是一副我是重生的我知道未來的事所以看不起彆人的模樣。
江秋月不在乎江冬梅會怎樣,但她就怕江冬梅將來做出什麼累及杜春花和江道義他們的事。
想了想,江秋月就道:“冬梅平時在家您和我爹怎麼寵著都沒關係,但她也該嫁人了,要是一直什麼都由著她的性子,您就不擔心她將來嫁人後和婆家處不來,最後受委屈的還是她自己。”
杜春花更是愣怔,“這……”
江秋月又說:“況且冬梅的主意大,將來也不一定願意聽你們的找對象,萬一她看上的離家遠,您能不讓她嫁,您就不擔心她到時候過的不好。”
杜春花一時傻眼,說不出話來。
江秋月見杜春花似聽進去了,也不再說其他,先把買回來的東西放起來,這才挽著袖子開始燒飯。
這老兩口心疼江冬梅,從江冬梅的將來幸福出發,總能讓他們警醒點,以後也多注意點江冬梅。
這樣一來也免得將來江冬梅腦子一抽搞了個大的,回頭再被老兩口求到她頭上給江冬梅收拾爛攤子。
差不多吃午飯的時候,江冬梅才跟著生產隊去接知青的牛車回來。
支書找人在村子裡到處敲鑼打鼓,告訴社員村裡分來了知青,喊人吃了午飯後去大隊部的院子裡開會。
江道義等著來通知的年輕人跑開了才忍不住皺眉嘀咕道:“咱們這兒咋也來知青了,也不知道來了幾個,聽說知青都不好搞,也不知道隊裡麵到時候咋安排的?”
杜春花沒好氣道:“你管他咋安排的,反正彆著咱家就是。”
又轉頭衝著一回來就一屁股坐下,眼睛發直也不知道在想啥的江冬梅發火道:“你不是說跟你姐去縣城見識見識嗎,你姐咋回來說你去看知青去了,你現在膀子硬了是吧,跟我也不說實話了,啊!”
江冬梅還在想趙長熙呢。
她總算見到了這輩子的趙長熙。
上輩子,她一開始對趙長熙沒什麼印象,隻覺得江秋月蠢了吧唧嫁給一個回不了城,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知青,以後有的是罪受。
直到後來革命結束,高考恢複,趙長熙和江秋月雙雙考上大學,並且趙長熙後來還下海做生意,成為一方資本巨鱷,她才直到自己有多蠢。
說實話,她對於趙長熙的記憶多是從趙長熙下海當老板之後。
那會兒她是二婚,嫁的男人雖然也能賺錢但花心又醜,還脾氣大。
但趙長熙不同,他有文化,說話總是慢條斯理,又愛家顧家。
她永遠都記得趙長熙人到中年的模樣。
他穿著得體的西裝,身材挺拔高大,帶著金邊眼睛,斯文又強大。
那時候她就後悔怎麼眼瞎讓江秋月撿了這麼大的便宜。
她想,要是能重來一次的話,她絕對不貪圖眼前的小利,一定選趙長熙這樣的優質股。
終於,她這輩子得償所願了。
現在江秋月已經和許從周訂了親,隻要她抓住機會,以後嫁給趙長熙的就會是她,被趙長熙寵一輩子的也會是她。
不過為了避免趙長熙這輩子萬一再對江秋月產生感情,她得在江秋月結婚隨軍前盯著她點,絕對不能讓江秋月有機會和趙長熙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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