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理論大於實踐,到底沒忍住在許從周炙熱的眼神中緊張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你已經洗好了啊,怎麼沒睡啊?”
話音剛落又忍不住想打自己一下,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從周動了動唇,嗓音帶著啞,“等你。”
江秋月:“……”
抿了下唇,江秋月一臉正經地說:“我還要擦頭發,等頭發乾了才睡,要好一會兒呢。”
許從周就更正經說:“我不急。”
江秋月:“……”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會兒,沒忍住齊刷刷紅著臉笑了。
江秋月心底一鬆,她就說許從周怎麼可能不緊張。
江秋月拿著毛巾走過去,理直氣壯地坐下說:“你幫我擦頭發,濕頭發睡覺頭疼。”
許從周默默拿起毛巾,開始幫江秋月擦頭發。
其間,一條乾毛巾不夠用,他又找了條新的,動作細致又認真。
桌子上有個圓鏡,正好倒影著許從周給她擦頭發的樣子,江秋月見他好像很喜歡摸她的頭發,便忍不住道:“你很喜歡長頭發嗎?”
許從周說:“長長了。”
江秋月挑眉,“所以你不喜歡長頭發。”
許從周搖頭,“喜歡。”
頓了一下又說:“短發也喜歡。”
江秋月就問道:“那到底是喜歡長發還是短發?”
“都喜歡。”許從周的手落在黑黝黝的發絲中間,輕輕碰了碰。
她之前隻紮著兩個小啾啾的時候他就想摸一摸她的頭發,隻是那會兒身份不合適。
江秋月見許從周是真的喜歡,就往他的手邊靠了靠,仰頭看向他說:“喜歡就多給你摸一下。”
許從周的手從江秋月的發頂逐漸落在後脖頸,又插,進她的發間,托著她的脖子,眼神逐漸灼熱。
江秋月一下子就不自在起來。
“怎……怎麼了?”
許從周的手輕輕鬆鬆托著她的後脖頸,啞著嗓子說:“很晚了,睡吧。”
江秋月眨巴了下眼睛:“頭……頭發還沒乾。”
許從周的手重新在她的發絲間穿梭了幾下,想她平日裡那麼大膽的姑娘也有害怕的時候,聲音不免低啞了幾分,帶著柔和欲道:“彆怕。”
“誰怕了!”
江秋月想到之前明明都是她撩撥的許從周,現在卻像是反過來了,不免有些懊惱。
不就是個新婚夜,搞的好像她多緊張一樣。
好吧,她確實有一點點的緊張。
畢竟今夜之後,她的人生就會邁入另外一個台階。
而眼前的男人是她親自選的,帶著和他認真過一輩子的想法。
江秋月想,有期待,緊張也是自然的。
不過她倒沒想到許從周這個時候竟然比她輕鬆。
江秋月把心一橫,轉身伸手勾住了許從周的脖子,仰頭就去親他。
許從周整個人頓時一僵,就連呼吸都頓住了,手也不知道往哪兒放,像個僵硬的木偶。
直到聽到江秋月略帶得意的輕笑,他才回神。
無奈的情緒溢滿,懷裡的嬌軀柔軟,許從周身體力行,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一旁的床上。
不能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許從周想。
人也緊隨壓了下來,呼吸漸重。
明亮的電燈照耀著疊在一起的兩個人,曖昧的氣息漸濃,房間在升溫。
而在靠海的葉城,楊雙雙卻倏然睜開眼,對著黑乎乎的臥室以及滿腦袋陌生的記憶,緩緩罵了個:
“艸!”
作者有話要說:求個預收:《我全家都不對勁》
一場大雨過後,老程家偏房坍塌,將三房一家五口都壓在了裡麵。
好不容易救了出來,結果個個都變了。
老黃牛一樣的老三程建國忽然變得懶滑,懦弱的老三媳婦葉美雲忽然成了潑天悍婦,憨厚老實的大兒子忽然間神神叨叨,還誰惹誰倒黴,勤快懂事的二丫頭看誰都像一塊肉,恨不能吃進肚子裡。
也就剩下最小的三丫頭還正常點。
程·正常·三丫頭:那是因為全家都是大佬,隻有我是普通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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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靜淞熬夜猝死,再次睜眼穿越到了窮苦的七十年代。
就在她欲哭無淚的時候,發現家裡各個不對勁。
老爸的身體裡住著曾經權傾天下的攝政王;
老媽是能飛天遁海的機甲女王;
大哥程定坤是沉迷修仙的符陣天才;
二姐程斯年是來自末日廢土的空間大佬;
隻有她,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每天還要被老爸拉著習文,被老媽拉著練武,盯著大哥不要隨便做陣法實驗以及看著二姐彆有事沒事老往空間藏東西。
程靜淞:毀滅吧,她太難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