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中央區,銀座紀伊國屋書店內。
禦子柴泰典,宇山日出臣,江留美麗三人圍坐在電話前,三人臉上滿是焦躁。
江留美麗紅腫著眼眶,既期待大澤弘樹打來電話,又有些不希望大澤弘樹的電話打過來。
因為就像是《收束》的故事一樣。
隻要電話沒到,舞城鏡介就一直都處在未知狀態。
而電話撥過來,就是舞城鏡介生或死的消息。
就在江留美麗陷入胡思亂想之際,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禦子柴泰典伸手按下了免提鍵,電話裡很快便傳來了大澤弘樹尖細的嗓音:
“泰典,你帶著人來新宿歌舞伎町找我吧。”
“我給新宿好幾個幫派打了電話,就成羿這家夥掛了我的電話。”
“按照我對這家夥的了解,人一定在他的手中上。”
江留美麗聽到大澤弘樹的話,焦急的開口問道:
“弘樹先生,對方掛了電話是什麼意思?”
“舞城老師他……會不會已經……”
電話裡傳來了乾笑聲:
“江留小姐是吧?你和舞城老師的新聞我看過了哦。”
“放心好啦!根據我對成羿的了解,如果舞城鏡介被他弄死了或者是弄殘了,他都會很不要臉的直接承認。”
“掛斷了電話,就說明還沒動手。”
“不過我可給你們提個醒,多準備點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最好彆和成羿那牲口發生衝突。”
“那家夥性格多少有點極端。”
電話掛斷,禦子柴泰典叼著煙,用下巴朝著門口指了指:
“走吧,我們接舞城老師回來。”
——
東京新宿,歌舞伎町。
江留美麗一下車,就看到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皮膚慘白,穿著非常朋克的中年男人站在約定好的地方,他的身後,還站著四五個體型龐大的壯漢。
禦子柴泰典走上和那朋克中年男人擁抱了一下,隨即向江留美麗,宇山日出臣介紹道:
“這位就是剛剛和我們通電話的大澤組組長,大澤弘樹。”
大澤弘樹伸出了隻有三根手指的手,依次和江留美麗,宇山日出臣握了握手:
“有什麼事,等舞城鏡介出來再說吧。”
“成羿那家夥反複無常的,彆讓舞城鏡介受了委屈,才是當務之急的事。”
大澤弘樹說完話,便朝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一行人朝著遠處破敗的辦公樓走去。
——
成羿望著舞城鏡介,陰晴不定的臉上緩緩的露出了笑意:
“拍電影?聽起來還蠻有趣的,如果舞城老師你能幫我改變身份,我反倒覺得這個交易十分劃算。”
舞城鏡介聽到成羿的話,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成先生我的條件說完了,現在能談談您打算怎麼處理社會思想社的社長嗎?”
成羿將雙手攤開,聳了聳肩:
“這個嘛,沒什麼好談的。”
“你等著明天看報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