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舞城鏡介在江戶川亂步登龍賞頒獎台上,對全曰本推理作家進行挑戰,導致講談社雜誌部收到了大量的作家投稿。
江留美麗為了確保比賽的公平性,便將原本一期應該刊登十五則短篇推理的《禮帽》第二期雜誌,提升到了二十篇。
伊佐間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被舞城鏡介那篇名為《收束》的短篇推理,勾起了對推理的興趣。
坐在咖啡館內,很快便將《禮帽》雜誌第二期,剩餘的十九則短篇推理,全部看了一遍。
等到伊佐間鶯將《禮帽》第二期雜誌全部看完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
距離伊佐間鶯買到《禮帽》第二期雜誌,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個多小時。
雖然伊佐間鶯早就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試鏡的時間。
但是第一次接觸推理的伊佐間鶯並沒有任何懊悔。
因為她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試鏡終究會以失敗告終。
與其讓自己再受傷一次,倒不如放鬆心情,用推理安撫一下自己那顆落寞的心。
伊佐間鶯看完了所有的故事,有些意猶未儘的翻到了雜誌的最後一頁。
一張銅版紙的卡片,吸引了伊佐間鶯的注意力。
那銅版紙的卡片上,是一分封仿手寫的複印信。
信上寫下了這樣的一段話:
“親愛的讀者朋友,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看完了《禮帽》第二期雜誌的所有故事。”
“我是《禮帽》雜誌的主編,同樣也是《禮帽》雜誌的創刊人江留美麗。”
“想要邀請聰明智慧的‘您’來玩一個遊戲。”
“看到下方那個寫滿作家名字的卡片了嗎?”
“上麵的二十個名字,就是為這期雜誌投稿的作家們。”
“如果那位作家給您帶來了極高的體驗,讓您‘會心一笑’,或者是‘直呼上當’。”
“那就請您在那位作家的名字留下您‘愛的印記’。”
“然後將這張卡片沿著上方的虛線,將其撕下,交給離您最近的書店,報亭,或者是投遞給我們講談社雜誌部。”
“請為您喜愛的作家,投出寶貴的一票!”
“我們最終會根據卡片的數量,來為本次的作家做出喜愛的排行,在《禮帽》第三期雜誌上公布。”
“最後,祝熱愛推理的您,天天開心,事事如意!”
伊佐間鶯看到了這條頗具心意的讀者調查,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沒有任何猶豫的用手打開了裝有咖啡的蓋子。
用修長的手指沾上了咖啡液,點在了二十個名字中,舞城鏡介的名字之上。
雖然刊登在《禮帽》雜誌上的二十則短篇推理,都各有各的精彩,給伊佐間鶯帶來了不錯的體驗。
但是舞城鏡介的那篇《收束》,完美的做到了封麵上所說的標語!
無法猜出真正的凶手,無法預想到的驚人結局!
舞城鏡介真正的寫出了,和其他短篇推理斷層級彆的差距!
如果沒有舞城鏡介的《收束》在,其中的幾則短篇推理,說不定還能被伊佐間鶯稱之為“佳作”。
但這些“佳作”在《收束》這篇神作麵前,卻完全失去了本應有的光彩,隻能從“佳作”被歸類成為為平平無奇的“庸作”!
紅褐色的咖啡液,經由伊佐間鶯的修長手指,在舞城鏡介的名字上慢慢洇開的同時。
舞城鏡介這個名字也像是經由咖啡液體,順著伊佐間鶯的手指,傳遞到伊佐間鶯的心中。
為舞城鏡介留下了所謂的“愛的印記”。
伊佐間鶯笑著將調查卡沿著虛線撕了下來,帶著調查卡,返回到了剛剛的書店內。
此時書店內依舊還有不少的讀者,一部分讀者是來購買《禮帽》第二期雜誌的。
而另一部分讀者,顯然是和伊佐間鶯一樣,是過來為自己喜愛的作者投票。
伊佐間鶯排了大約五分鐘的隊,將手中的調查卡放在了書店店員,一位阿姨的手中。
但伊佐間鶯來這裡可不光是為了幫舞城鏡介投票的,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這位阿姨,我剛剛在這本雜誌上,看完了舞城鏡介老師的那篇《收束》,覺得還挺有趣的……”
“請問書店裡還有這位舞城鏡介老師的作品嗎?”
書店店員阿姨聽到伊佐間鶯的話,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