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車輛發動,朝著舊曆監獄疾馳而去。那個地方,是這個世界最為神秘的地方。
二老坐在後排,依舊處在昏迷當中。
藍彧一邊看著前方,在時速很快飆到了190。
但190的時速隻是一個開始。
即便在地平線這樣的競速遊戲裡,也不會有人這樣開。
因為時速很快飆到了300。
要不是二老被固定好了,秦澤真擔心這巨大的推背感能把人推飛出去。
但300也還不是極限。
藍彧的腳就一直踩在油門上,似乎隻有加速,加速,不斷加速。
液氮噴射出的紅色火焰,讓這輛車仿佛一匹拖著紅色炎尾的地獄戰馬。
這速度太快了。
五月十三,周五,淩晨,這個時候的街道上,自然不如白天那麼喧鬨。
但臨襄市好歹是一線城市,即便在這樣的夜晚,也依舊會有車輛。
此時的藍彧,也顧不得規則,直接開始了逆行(需要,不正確,切勿模仿)。
秦澤看得呆了。
其他司機也看得呆了。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為了最快速度抵達舊曆者監獄……
藍彧也顧不得道路上的條條框框了,原地掉頭,然後在街道上逆行。
所有人隻感覺到一道鬼魅的紅光,在道路上不斷亂穿。
一種隻出現在閃電俠電影裡的特效,在現實裡出現。
“什麼東西?那是幻覺嗎!?”
好在車輛確實少了很多,藍彧的行為沒有造成什麼傷亡。
很快,藍彧就將車輛開到了幾乎沒有人煙的道路上。
這讓藍彧的速度更快了。
秦澤的心懸在了嗓子眼,有一種想買gtr的加油站少年第一次坐藤原拓海的新86時的感覺。
“媽的,大明星,你太瘋了吧?”
“我有把握。”藍彧帥到沒有朋友的回複。
他的語速很慢,但車速還在不斷提升。
“彆擔心。雖然剛才違背了不少規則,但隻要不殺人,罪犯這個職業,能夠幫我豁免不少囈語,換而言之,罪犯很適合打破規則。”
“並且在違背規則的事情上,罪犯做起來,是格外的得心應手。”
秦澤說道:
“比如呢?”
車的表盤時速已經到了三百七十。
藍彧說道:
“比如開快車!”
389!
眼前的景象瘋狂倒退。
高鐵的時速在225左右,如果兩輛高鐵背道而馳,可能就在眨眼間,便看不見另外一輛高鐵了。
現在秦澤看著窗外的風景,已經感覺就是這樣。
但藍彧的車速還在提升。
同時,藍彧竟然還有一種遊刃有餘的感覺。
原本在這種極端的環境裡,秦澤該感覺到有些慌亂。
但他沒有。藍彧讓秦澤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藍彧的表現頗為輕鬆,這樣的極速行駛沒有讓藍彧覺得有任何負擔,甚至不需要全神貫注。
藍彧也是在這個時候,才說道:
“講講吧,你的判斷依據是什麼?”
“為什麼你覺得這兩個老人,會和淩傲哲一樣?”
秦澤點點頭,麵對大明星,他不需要有任何隱瞞:
“舊曆主宰的寶藏,就埋藏在這個世界裡,氣運寶藏在淩傲哲身上,而另一個,更強大的舊曆主宰,能夠被稱之為……始祖的人,他的寶藏。”
秦澤沒有說完這句話,這些話雖然不是黃金曆手稿上的,但秦澤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犯了禁忌。
他還希望信使幫自己辦事呢。
不敢話說到這裡,藍彧自己已經可以猜了。
“伱有把握?是不是和你的端午劫經曆有關?”藍彧問道。
秦澤點頭。
他開始講述端午的經曆,按照自己的方式,更改了一些內容,做了一層隱喻包裝,確保自己的講述的東西,不會是黃金曆手稿的內容。
藍彧聽完後,震驚於秦澤的經曆。
但隱約間他也明白了:
“其實之前淩傲哲也活的好好的,但忽然間,淩傲哲就被天譴了。這意味著,舊曆主宰的寶藏,線索即將明朗。或者已經被人挖到了寶藏。”
“而現在的情況也一樣,這兩個老人,原本作為你的鄰居,活的好好的。”
“可現在,一定是有人觸發了什麼,導致他們可能會想起來一些事情。”
“換而言之,藏在他們身上的舊曆寶藏……已經逐漸開始浮現。”
“這個寶藏會是什麼呢?”
淩傲哲的寶藏,是淩寒酥留下的氣運。
那麼王姨和周叔呢?
這個問題也是秦澤想要知道的。
“也許,你可以想辦法讓二老現在清醒過來,現在就詢問他們。”藍彧說道。
秦澤看著昏迷的二老,麵露凝重:
“你的意思是……在前往監獄的過程裡,還會有其他的阻礙嗎?”
“必然的,上次舊曆主宰寶藏的爭奪,或者說,女媧寶藏的爭奪,掀起來的風浪是巨大的。”
“很多人因為來晚了,沒有參與進來,很多人對女媧的話,半信半疑,也沒有參與進來。”
“但這些人在得知女媧寶藏是真實存在的之後,一定會想著,不能錯過下次機會。”
“至少如果是我,我會在臨襄市再待一陣子。”
“現在距離暴雨夜不到一個月,臨襄市裡潛伏的怪物,可比我們想象中要多。”
“前往舊曆監獄的道路,一定不太平。”
藍彧的時速已經飆到了440。
現在可以說,這就是一輛在地麵貼地飛行的飛機。
這種速度下,藍彧的眼神才逐漸收起了那種輕鬆寫意。
秦澤看著藍彧,尋思這要是去拍“競速電影”,藍彧都不需要替身。
至於藍彧說的這些話,秦澤深表認同。
“現在我們打了一個時間差,已經將二老帶出了市區……”
“我想聯係信使,讓他保護二老,他們欠我的,但信使要求我,隻能在十一點五十九聯係他……”
藍彧始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試試聯係看吧,上次暴雨夜,有簡一一在,大部分力量都被他唬住了,這次沒有簡一一,我們需要彆的高手。”
秦澤深以為然,也就顧不上規則,撥通了少年信使的電話。
“抱歉,這次的事情,我們沒有資格插手。”
信使像是知道這通電話會打來一樣。
信使是沒辦法在非工作時間活動的。
舊曆對信使的限製很多。
但自從高靜芝出現以後,就不一樣了。
高大信使和少年信使,又借著圍殺高靜芝的名義,來拖延時間。
高靜芝直到現在,都以為自己能夠一次次騙過信使,是自己的本事。
“我讓前輩跟你說吧,這事兒你們得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