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演員,會對人物注入自己的理解。
換而言之,他要擁有演員的自我修養,卻也要在重要的戲份裡,擁有舍棄這些的覺悟。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演員,會做出一些劇本之外的動作,卻反而因此成了經典的原因。
我藍彧,就是這個世界最了解你簡一一的人,所以隻有我知道,怎麼樣的你,才是最完美的。
如果說簡一一的畫工是真正的天人之境,那麼藍彧的演技一定也是同樣的範疇。
靠著對角色的深刻理解,靠著對角色的期望……
藍彧開啟了深度扮演,他所扮演的簡一一,不是真正的簡一一……
而是一個不再懶散,不再盲目的溫柔,不再無謂的付出愛意的簡一一。一個更為完美,更適合用來戰鬥的簡一一。
我是這個世界最了解你的人,我可能比你自己還清楚,你應該舍棄掉哪些東西,才能變成完美無缺的你。
藍彧再次取出一幅畫卷,這次,他畫了一把刀。
一把火焰包裹的刀。
雖然很潦草,這把刀也不可能有歐冶子的無限刀那麼好用。
但當藍彧從畫卷裡取出這把刀的時候……
霍迪尼,疾風,撒旦,乃至無數強者,都感覺到了一種寒意。
藍彧平靜到有些漠然的說道:
“向前一步者,死。”
……
……
火焰炸裂,無數元素在嘶吼。
馬車早已經遠離戰場,秦澤看向後方,隻感覺到天人級的戰鬥,離自己還是太遙遠了。
藍彧畫出的馬車,速度比起那輛改裝車,稍微慢了點。
但這赤紅色駿馬……能夠踏空。
秦澤不得不說,畫師真是一個牛逼的職業。
用的好,畫師就是玩概念的神。
而不像其他職業,很可能被圈定在某個範圍裡。
秦澤曾經想過,也許臨時工最適合簡媽媽。
但現在覺得,畫師對於簡一一來說,不亞於臨時工。
駿馬的速度飛快,又能飛,又還快。
王阿姨尋思,這遊戲的畫風怎麼變得這麼離譜?
這到底誰才是主角?
她個人傾向於,那個長得帥的,能夠一己之力斷後的帥哥是主角。
但偏偏,扮演這種斷後任務的人,往往都得死。
遊戲劇情層麵來說,這種人死了,就會給主角造成暴擊,主角發憤圖強,要為xxx報仇,增加主線張力。
這是玩了多年遊戲的王阿姨總結的。
“一般來說,死了某個角色,就代表劇情可以推進到下一個階段了,周澤水,我們要得救了。”
秦澤在外頭聽得很清楚,忍不住說道:
“王姨,這話可不興說,大明星可不是會倒在這種地方的人。”
“他還要震驚很多人,讓那些對他天賦持否定態度的人後悔呢!”
大明星。
王淑芬忽然想起來了,原本她就覺得,藍彧那張臉有點熟。
現在一聽大明星三個字,她懂了。
“那個孩子是藍玉?”
“是。”
“天呐!那個號稱雞哥接班人的小鮮肉都這麼厲害了啊!這個夢果然是好離譜啊。”王淑芬驚呼。
秦澤滿頭黑線。還好大明星不在這裡。
該說不說,這種時刻,王阿姨還能如此跳脫,這不愧是舊曆始祖的父母。
秦澤沒有說什麼,一切的確如王阿姨所言……
事件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藍彧斬殺了無數怪物,殺退了第一波來自世界意誌的力量。
藍彧又靠著模仿簡一一,一己之力拖住了來自舊曆者的力量。
在那個必經之路上,很難繞開藍彧,如果要繞開,路途上來說,秦澤應該會先抵達舊曆監獄。
而世界意誌的力量,不知道何時才會開啟第二波。
這個時候,的確是這次任務的極少的一點安全時間。
極目遠眺,在馬車上的車夫位置處,秦澤已經可以看到,視線儘頭……舊曆監獄亮起的燈火殘光。
據說在舊曆世界也有一個臨襄市。
至少秦澤曾經真的去過西山大教堂。
秦澤很好奇,現實世界舊曆監獄的位置,在舊曆世界的臨襄市裡,對應著一個什麼地方?
如果這個世界是一個被舊曆始祖創造的世界……
那麼舊曆始祖,創造舊曆監獄這種特殊區域的存在,目的真的隻是為了關押舊曆者嗎?
秦澤腦海裡浮現出了諸多疑惑
而同時,他也拿出了呂不韋那裡贏來的東西——安全沙漏。
這個沙漏的效果很簡單——
在沙漏開啟期間,你各方麵都會變得更加安全,更容易心想事成。
但沙漏結束後,你會比平時更容易遭遇到危機。
換而言之,用後麵充滿危險,來換取一段時間的太平。
但隻要步入了舊曆者監獄,這東西就等於進入了無效區域。
所以提前拿出來,秦澤也算是為自己帶著二老順利進入監獄,做了一層準備。
任務即將完成,秦澤沒有從二老口中問出任何東西。
確信此刻的確是安全了,加上安全沙漏的庇佑……
秦澤起了個頭,打算刺探一下那個秘密。
“王阿姨,如果你們有孩子的話,是不是孩子也跟我一個年紀了?”
王阿姨原本還在和周澤水感歎著遊戲設計。
忽然間,聽到了有關孩子的話題,她臉上的表情僵住。
孩子。
這個話題,總是能讓王淑芬從各種情緒裡,忽然清醒。
“是啊,如果我有一個孩子的話……那他,應該和小秦你一個年紀了。”
王阿姨的語氣有些無奈。
沒有反應。
周圍還是一片祥和。
舊曆主宰淩寒酥,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世界意誌都會狂暴起來。
那麼舊曆始祖呢?
“阿姨,如果這次事件度過了,我以後就給你們當孩子好了。”秦澤說道。
這次是周澤水回答的:
“那可太好了,哎,可惜這是一場遊戲。”
想來,因為沒有孩子,給這二老造成了很多矛盾。
秦澤繼續加大力度:
“叔叔阿姨,假如你們有孩子的話……你們會給他起個什麼名字呢?”
王淑芬和周澤水,還真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秦澤發現,二老沉默了許久。
就當他以為,這個問題已經在漫長的沉默裡被略過的時候,就在他準備開啟下一個話題時……
王淑芬忽然說道:
“白榆,我的孩子叫白榆。”
天空中的雷鳴聲,忽然間變得更為頻繁。
像是要掩蓋住一個錯誤。
(感冒了,今天晚了點,下午碼字睡著了。各位注意啊,我身邊人全部感冒了。啥症狀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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