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沒打聽顧長華的主意,就將這事告訴了他,至於怎麼做,那還得看他。
不過部隊裡的安排,豈是想讓就讓的。
季安寧雖然沒見過劉晉成,但她對於劉愛芳,是談不上喜歡的。
夜裡,他們小兩口吃過晚飯後,季安寧一雙眼睛就直勾勾的落在顧長華的右肩上,她一直想看顧長華的傷口到底嚴不嚴重。
隻是下午,顧長華沒讓她看,她又不好意思扒開他的衣服。
可到了晚上就不同了,顧長華每晚睡覺,上身都是光著的,所以季安寧這個時候眼睛閃著亮光,主動的湊到顧長華身邊:“我幫你脫衣服。”
她一米七的個頭站在距離顧長華不過三厘米的距離處,手指已經探在了顧長華的襯衣領口處。
昏暗的光線打在季安寧的五官輪廓處,她眉眼溫順,顧長華低俯下來的角度,望著季安寧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
季安寧是硬著頭皮的去解顧長華衣服的紐扣,頂著來自於頭頂上方的灼熱目光,季安寧都感覺自己有點口乾舌燥。
她現在的行徑就像是一直餓狼,而顧長華站在那裡任由她擺動,倒像隻待宰的小羔羊似得。
忽然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
這個冷似冰山的男人,怎麼可能和小羔羊沾邊。
就在季安寧剛解開他襯衣的第二道紐扣時,顧長華握住了她的手,“我去廁所。”
季安寧瞳仁一深,這個時候上廁所?季安寧立即否決了,一定有貓膩,她正了臉色:“先把襯衣脫了。”
季安寧性格強勢,根本不給顧長華說不的機會,手下的動作立即加快,解開了第三道紐扣。
她木納的看著襯衣領口下露出來的軍綠色的秋衣邊緣,眉頭皺的更深了。
顧長華所穿的衣服之前都是季安寧給準備的,她知道顧長華的習性,他都是襯衣裡麵套一件背心,怎麼可能會又穿一件秋衣。
季安寧眉頭緊皺,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她拉著顧長華,解著紐扣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她動作快,但又顧忌到顧長華的傷口,很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襯衣脫了下來。
才剛露出了右肩,季安寧的眉頭就皺的更深了,那件軍綠色的秋衣,右肩處早已被血色染深,季安寧這才注意到,就連襯衣裡麵也沾染了一層薄薄的血色。
她以為他的傷勢真的像顧長華口中說的那樣,沒有那麼嚴重,可看著滲透出來的血跡,季安寧心裡就像被針紮了一下。
那般的刺眼。
連帶著看向顧長華的目光也厲害了起來。
卻又因為顧長華明知道他的傷口會撕裂,所以中午提前在季安寧沒有回家前,給裡麵多套了一件衣服,裝作什麼都沒事的樣子。
血都已經滲在了衣服上,這一下午,他卻還撐著。
季安寧更怪自己的沒心沒肺,他那麼說,她怎麼就會信了。
“不疼媳婦。”顧長華見不得季安寧皺眉的樣子,他嗓音沉重了幾分。
“不疼?”
季安寧笑不出來,明明是他受傷,可他卻在安慰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