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茵的這件事情,隻有季安寧顧長華和她三個人知道。
就算如此,每當劉愛茵和季安寧迎麵撞上的時候,劉愛茵都將腦袋壓得極低,根本不敢和季安寧眼神對視。
兩天後很快就到了。
他們是午飯過後下午出發的。
顧長華知道季安寧要跟著出去,他提前將這幾個月發的工資交在了季安寧的手中。
“媳婦,有什麼想買的就買上,聽見沒。”顧長華叮囑道。
顧長華的工資津貼一直是交到季安寧手中的,隻是因為這些天他在南非,就沒法給季安寧,讓季安寧持家。
季安寧苦笑不得的將錢接了過來,她手頭裡其實也有不少錢。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季安寧將麵紗戴好,外麵的莊梅已經敲門找了過來。
季安寧和顧長華打過招呼,便出門和莊梅碰了麵。
外麵的日頭還算可以,莊梅穿著普通的衣服,並沒有戴帽子,她驚訝的看了一眼裹著麵紗的季安寧,忽然明白為什麼季安寧來了幾天都沒有被曬黑的原因了。
莊梅雖然曬黑了,但也是很重要保養的,但是很季安寧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莊梅頓了幾秒:“你都準備好了,那就好,你先去門口吧,我一會就來!”
說著莊梅立即跑著回了自己的宿舍,將一條並沒有怎麼用過的頭紗翻了出來,也蒙在了臉上,這才出了門。
等季安寧坐上車的時候才發現,今天出去的都是衛生隊的人,葛春花並不在,除了葛春花,其他軍嫂也沒有跟著。
現在季安寧想下車也晚了。
莊梅裹著麵紗風風火火的跳上了車:“王哥,咱們走吧。”
開車的司機是士兵王鐵柱。
王鐵柱點頭,直接踩了一腳油門,出發了。
劉愛茵特意是避開了和季安寧坐在一起,她先坐到了前麵。
所以莊梅是坐在季安寧旁邊的。
莊梅扯了扯嘴邊的麵紗,眉間微乎其微的上挑:“嫂子,我去看過了,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哪裡發芽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啊?”
莊梅還以為那天是天色太暗她沒有看清,但是第二天,她又去看過了,還是什麼都沒有,連一點綠色都沒見著。
劉愛茵聽到莊梅的話,她自己先慌了神,眼神閃躲的四處亂看,隻怕季安寧將事情說出來。
季安寧挑了挑眉頭:“再過幾天就有了。”
“……”莊梅扯了扯嘴角,就知道季安寧在胡亂說話。
還過幾天就有了,她說有就有嗎?
莊梅扯了扯嘴角,若有所思的點頭:“嫂子,這不說你是在騙隊長嗎?”
話罷,莊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季安寧看,要季安寧給她一個答案。
季安寧隻是眼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這不過是我們小兩口的玩笑話。”光是一個小兩口,就已經將莊梅頂的是啞口無言。
她無奈的暗下了眸子,身子往後靠了靠,也沒繼續和季安寧說話。
反正她是隊長的夫人,說起話來,就是比他們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