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姝琪自以為手腳乾淨,沒想到被人反咬一口,隻好暫時收手。讓她憋悶的是,她在這部電影中明明是女一號,但存在感像是女二號。她發現,她NG的次數更多了,導致總導演很惱火。
李副導演挖苦道,“姝琪你怎麼回事啊?這時候你還不知道傅梁的前妻,怎麼一臉怨婦的樣子。就這麼嫉妒季摘月嗎?”
媽的,龔姝琪差點沒崩住,“我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
“啪。”影帝忽然打了龔姝琪一巴掌。
“裴老師?”龔姝琪不可置信,捂住臉。
影帝也沒想到自己入戲太深,不容許彆人詆毀他的前妻,好久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琪我不是針對你,你要是生氣你打回來……”
眾所周知他事戲瘋子,他還是影帝,難道她真能打回去嗎?龔姝琪捂著臉哭著跑出去,撞到了剛進來的季摘月。季摘月身體素質好,龔姝琪撞上去,反而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
季摘月笑笑,“龔老師,還好吧。”
龔姝琪咬牙不語。
最後一天了,季摘月不和她裝和氣,“網上那些視頻是您放出來的吧?有本事惹事就要有本事去解決。您說是吧?”
龔姝琪憤憤地說,“你等著。”
“誒,”季摘月喊住她,她真的不想再分神對付這些小蝦米了,很浪費時間。“你和你老總,還有老總的弟弟,關係還好吧?再惹我,我不介意爆料出去。”
龔姝琪自以為做的很隱秘,季摘月怎麼知道,“你竊聽我?”
季摘月聳聳肩,她不知道薛大萌哪裡搞來的消息,她捏緊龔姝琪的手腕,“反正你彆惹我。互相留點體麵。聽懂了?”
龔姝琪直打寒顫,“聽……聽懂了。”
季摘月滿意地點點頭。
整個六月份,季摘月拍完兩部電影,一部電影是武俠電影,飾演男主角的青梅,一部電影是男主的前妻,都是屬於美人,一周就殺青了,大概能在電影中出現三四分鐘。
馬不停蹄去拍《七天七夜》露營綜藝。
七天七夜這個名字,讓人想到一夜七次。
拍綜藝前的頭一天,藝人們聚到嘉禾大樓,在會議室開會,討論要準備什麼東西。
季摘月推門而入,會議室一共有四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季摘月一來,短暫地寂靜了一下。然後繼續討論,把季摘月當編外人員。
季摘月不疾不徐摘下墨鏡,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喝咖啡。
另外四個人熱烈地討論了三分鐘,就是不理季摘月。
易楚鳴憋不住了,一腳挪開辦公椅,轉到季摘月麵前,“姐,一個月沒見,你終於出關了!”
歲何也麵朝季摘月,不高興地撅起嘴,“半個月了,微信也不回。”
另外一人是沸羊羊,過了半個暑假,沸羊羊臉曬的更黑了。“月姐,你戲拍完了嗎?”
季摘月指了指自己的臉,額頭點著桃花佃,眼下大麵積鵝粉色腮紅,還沒來得及卸妝,“剛殺青就回公司了,”
古裝戲演久了,她端咖啡杯的手翹起蘭花指,指尖紅寇,很好看。
沸羊羊卻打了個寒顫,怎麼看怎麼違和,鐵人翹蘭花指像什麼樣子,“你是我月姐嗎?是不是被附身了?”
季摘月抬起眼,沸羊羊感受到熟悉的威懾的眼神,一屁股坐下,是她,還是她,熟練地給她添咖啡。
這時候“七天七夜”已經開始直播了。
直播間一片狂叫。
【啊啊啊啊,一個月了!!阿月出關了!】
【想吐了的一個月!!!六月第一天,見到了阿月,好開心!】
【阿月的古裝美鯊我了,這兩部電影追定了】
【又是玫瑰騎士原班人馬,我追定了嗷嗷】
季摘月剛落座沒多久,最後一個人,裴炫到了辦公室。
少年剛下運動場,還穿著訓練的運動服。
歲何嚇了一跳,差點看成裴恒,弟弟不說話的樣子,和他冷麵哥哥一模一樣。
裴炫撓撓頭,“我是最後一個嗎?”
導演說,“是的,你是最後一個小夥伴。本次七天七夜露營五人順利集結。”
裴炫加入,成為五人之中唯一有過露營經驗的人。
最後大家決定,由裴炫帶帳篷、桌椅、露營用的廚具。
其餘人各自用的東西,比如睡袋、衣服、花露水什麼的,自己帶自己用的。
因為七天七夜,還要帶七天吃的食物,因為是夏天,新鮮蔬果不能保存很久。
於是眾人開始討論帶什麼蔬菜,蔬菜最多隻能在冰箱放三天,就差不多焉掉了。
季摘月問導演,“旁邊有菜地嗎?”
“有,很小的菜地,彆墅主人自己種的,不一定會給你們吃。”
“噢。”那也沒辦法了。
沸羊羊說,“我帶點必備的藥物,你們要的什麼藥我都有。”
易楚鳴挑眉,“開塞露有嗎?”
沸羊羊沉默了,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開塞露。
眾人:!
【哈哈哈哈,你想要的我都有,是個王者】
【當紅男明星也有普通人的煩惱】
【他們關係好好啊,看著他們就這樣聊天,我就很開心】
當晚,裴炫興奮地回家準備,開出家裡的房車,叫阿姨收拾帳篷,還下單了一個房車用的冰箱,當晚同城快遞到了,叫司機叔叔一起搬進房車。
七天七夜,男孩子們睡帳篷,兩個女孩子要睡房車的,他準備好了軟軟的枕頭,新的乾淨的床單,還有能活一周的鮮花。比他自己用的東西儘心多了。
搓搓臉,想想還少了什麼。
裴恒上車來看,車子裡滿滿當當的,“你要把家搬空嗎?我們晚飯都沒吃,一整個冰箱空了。”
裴炫答非所問,“哥,家裡的酒窖開了嗎,我去拿幾瓶酒。”
“你怎麼突然參加綜藝了,之前從不參加。”裴炫也算三分之一個藝人,因為形象不錯,之前教練經常讓他出來代表射箭隊參加綜藝,裴炫不感興趣。
“我師傅讓我督促阿月練箭。”裴炫說完,下車去酒窖選酒。
這孩子完了。裴炫環視了一遍房車,七天七夜是她公司出的綜藝,走治愈風,吃吃喝喝玩兒七天,能不治愈嗎?他忽然不想治愈了,打個電話給製作人,“節目搞難點。”
“好嘞,老板。”
七天七夜開播這天,許多粉絲在直播間蹲守著。
季摘月第一個到的,她開著車,來到公園的山腳下,說是山腳下,其實旁邊有一個彆墅。露營場地背後是鬱鬱蔥蔥的樹林,腳下草葉青青。
她停下車,導演說她是第一個到的,可以隨便轉轉。
季摘月先去彆墅那裡看了看,大門緊閉,門口的花園開成園地,種著許多青菜,綠的豇豆,紫的茄子,紅的番茄,也有雜草。看來主人好久沒回來了。
這裡很接近郊外,空中許多飛舞的蜻蜓,季摘月戴著帽子,一路走過營地,離營地不遠,有一道寬不過一米五的潺潺小溪。
再往前走,是一汪翠碧的池塘。
池塘對麵,有兩個男人,戴著草帽在垂釣,年長的那個,露出臉,年輕人帽簷遮住眼睛,聽聲音,季摘月覺得莫名熟悉。
因為在拍攝,季摘月不好打攪人家。於是沿著原路返回。
裴炫開著他的房車到了,沸羊羊正在和他一起卸貨。
“怎麼這麼多東西呀?”季摘月看著一地的東西,七八個箱子,“你把家搬來了?”
“因為七天七夜啊,肯定需要很多的東西。”裴炫從房車上探出個頭,他還嫌不夠。
“吃早飯了嗎?”裴炫問他們。
節目組規定不能在家裡吃早餐,季摘月說,“還沒。”
“等我,馬上為你們做。”小麻雀抖著羽毛,迫不及待展現廚藝方麵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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