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兩桶冰水,節目組又不做人了???】
【這個房間號,是女生的房間】
【大冬天的,拿冰水潑女生,節目組你腦子真的沒有毛病嗎???】
【臥槽,我氣死了,等著,九點我買熱搜罵死你】
工作人員心裡也苦,今天這一桶水澆下去,他工作很可能就沒了,但是現在不澆,忤逆牛導,他的工作鐵定沒了。
這個澆冰水的操作實在太不正常了,而且昨晚上也沒有通知隊員們。萬一女孩子們衣服穿得少怎麼辦?
編導老師剛剛勸阻過牛導演,但不知道為什麼,牛導演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做這件腦殘的事。
想到昨天傍晚牛導演的女朋友季茶來了,肯定就是季茶教唆的,季茶和季摘月不對付很久了。
算了吧,人家有他爹兜著。
工作人員硬著頭皮進了臥室,戴上貞子黑長直假發,準備好冰水桶,兩桶桶水分彆潑到床頭……
【曹尼瑪!牛藝斐你祖墳炸了!】
【雖然惡毒,但是罵得爽】
【不敢看,我的小阿月!】
【冰水!!這是一個大男人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咦?沒有動靜】
工作人員掀開被子,沒有人!難道他們搞錯房間了,不可能啊,前台給的就是這兩個房卡,昨天他們也是住的這間房。
忽然,隔壁傳來一陣尖叫。
是季茶的聲音。
【臥槽!!!!!我特麼笑死了,你們趕緊去毛子的直播間】
牛導演衝到隔壁房間,兩三個VJ扛著攝像機也一起跟了過去。
他的房間裡,兩個黑長頭發的貞子,頭發長長的,拖到腳麵,還有兩個毛子對著床頭睡著的人。
其中一個毛子剛澆了一桶冰水到床頭。
季茶尖叫一聲,蓬頭垢麵地坐起來,頭被冰塊砸破,頭發黏到一成一縷縷。
季茶一抹臉,艱難地睜眼,居然還看到兩個貞子,“啊!”跳起來,見到許多鏡頭,然後又躲進**的被子裡。
牛藝斐被這一桶水澆清醒了,會什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
季摘月撩開頭發,裝作不明白,“季茶怎麼在這裡?”
“對啊,他怎麼在牛導演的床上?”陳紫檸疑惑道,忍著笑意。
媽的太爽啦!陳紫檸按著少女毛的手,懲惡揚善的快感爆棚,她激動得顫抖!
【季茶??????茶婊又作妖了?】
【季茶昨天不是還說自己單身嗎?昨晚就睡到了牛藝斐床上】
【我說最近季茶資源這麼好,原來是睡出來的】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睡出來的】
季茶窩在被子裡,咬著手指,瑟瑟發抖。為什麼,為什麼冰水會出現在她自己頭上,不應該是去澆季摘月嗎?昨晚牛藝斐答應的好好的,難道係統又出錯了?
最大的危機不是這個,她現在要解決的是,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牛藝斐床上。
於是,她掀開**的被子,眼睛通紅,“你們為什麼突然來我的房間,突然潑我?我好冷。”
她咬著發白的嘴唇,“季摘月,如果你討厭我直接說就好了,不必用冰水潑我,還讓觀眾看見我出醜。”
陳紫檸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少女毛踢了踢地板上用完的套套包裝,“彆自作多情,我們是來潑牛藝斐的,你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不潑你潑誰。”
“那是什麼東西?這是我自己的房間,請你們出去。”季茶說,作出很悲憤的樣子,“稍後我經紀人和律師會來的。”
【臥槽,這是打死都不承認了】
【臭不要臉啊,床頭櫃的江詩丹頓手表不是牛藝斐的?床上還有牛藝斐的衣服,她把誰當傻子】
【茶婊現在沒辦法,哪知道鬨這麼大烏龍,她為了星途,隻能打死不承認了】
牛藝斐像是忽然醒悟過來,他這幾個月腦子都不太清明,今早忽然撥開了迷霧,他重新認識了這個女人,他慶幸認清的早,沒釀成更大的錯誤。
令人沒想到的是,牛藝斐走到床頭,戴上手表,然後拿起外套披在身上。
“如果你不承認我們的關係,那昨晚就當我在嫖/娼好了。”說完,牛藝斐再戴上書桌上的眼鏡,走了出去。
季茶的蒼白的臉,現在漲成了豬肝色。
【臥槽!!臥槽,嫖/娼】
【哈哈哈啊哈,如果季茶不承認她和牛藝斐睡了,就得承認自己是妓】
【我的天哪,男人比女人絕情多了】
【認識到了吧,拔diao無情啊】
【…………好一出大戲,清早吃瓜】
季摘月他們也出去了,他們都知道,季茶翻船了,玩脫了。今天上午要承受粉絲們的反噬了。
尼西他們端著冰水去俄羅斯導演房間了,隻是個借口而已,沒有真潑。
隻允許節目組潑嘉賓嗎?嘉賓當然也可以潑節目組,防止有人說華國隊和節目組關係不好,季摘月也拉上了毛子們潑毛子導演。
昨晚他們悄悄換了房間,讓牛導演撲空了。
這次最該感謝的是神童,神童早上賴床了,還沒有起床。
大家忙完,各自回去再睡個回籠覺。
陳紫檸往毛子們身後看了看,問其中一個毛子,“少女毛呢?”昨晚他答應要來。
少女毛子,脫光了毛站在她麵前,她沒有認出來,少女毛手足無措。
【哈哈哈哈哈真的沒有認出來!】
【手足無措·少女毛】
【太可愛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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