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叭在腦海裡呐喊,“宿主快住嘴啊!!你沒看男主生氣了嗎?!”
洛時衣抿住唇,茫然問,“你生氣了?”
洛如信眉眼柔和的笑起來,“沒有,如信怎麼會生夫人的氣呢。”
洛時衣放心了,畢竟就算如信生氣也打不過自己,然而晚上……她悔不當初。
早上,被關禁閉的小叭放出來,奶聲唏噓,“宿主哦,你可怎麼辦才好呀。”
洛時衣:“……”
臘梅花的花期很長,待冬日過去,花還未凋零,洛時衣便采摘下幾朵,將其製成乾花,縫入香囊中。
“你身上都是梅花的香氣了。”洛時衣將香囊佩戴在洛如信身上後,湊近聞了聞。
洛如信笑了笑,同樣湊近,“時衣卻不知自己身上同是梅花的香氣。”
她整日裡拾掇梅花玩兒,身上的梅花香氣早已日常持久。
“咦?是嗎。”洛時衣一貫對自己的衣著或裝扮不甚在意,就連女子尋常的熏香她也不用,身上滿是清冽自然的味道,冬日裡又沾染上梅花的香氣,每每叫洛如信欲抱住永遠不放手。
“那好呀。”洛時衣明媚笑道,“不就同如信是一個味道了嗎?”
洛如信一忍再忍,終在洛時衣再次湊近聞著他的味道時,將人一把抱起。
“乾嘛呀?”洛時衣驚呼,早已對洛如信不設防。
洛如信挑挑眉,“白日宣|淫,可好?”
“不好不好。”洛時衣連連搖頭,威逼道,“你可彆逼我動粗啊!”
洛如信道,“時衣若舍得傷我,便來吧。”
他自顧自抱著洛時衣向屋裡走去。
洛時衣糾結半響,內心道,“小叭,你關禁閉吧。”
叭叭叭淚流滿麵,“宿主,您走好啊,小叭去了嗚嗚嗚。”
洛時衣:你的戲何時這麼多了?!
洛時南與妻子餘彤彤如膠似漆,洛如信兩人也不遑多讓,在洛如信要和李晡離開時,幾人來到村口送彆。
“要注意安全。”洛時衣低聲說。
洛如信不舍的拉過時衣雙手,久久不想放開。
洛時南看的膩歪,再說李晡李老爺子還在車裡等著呢,於是他上前道,“行了快走吧,又不是見不著麵了。”
洛時衣無奈的瞅著自家親大哥,“看來大哥要是和嫂子分彆時,一定會很舍得。”
察覺到妻子的瞪視,洛時南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好時衣,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留的時間確實長了,洛時衣鬆開手揮揮,“如信一路平安。”
“好,等我回來。”洛如信剛點頭,便被洛時南給拉到一旁去。
送他上車時,洛時南低聲道,“你小子可彆被京城的人迷花了眼,舍不得回來了。”
洛如信卻笑起來,“大哥放心,時衣是我今生摯愛,如若沒有她,我寧願孤獨終老。”
洛時南眸色深深的看著他,半響笑道,“好,那就祝你小子一路平安了。”
“多謝大哥。”
車輪滾滾離開,見洛時衣愁眉不展,餘彤彤抱著她胳膊安慰,“時衣,會試殿試很快就能結束的,再說有李爺爺在旁看著,你就不要擔心了。”
洛時衣撓撓臉,突然歎口氣,“還好,我就是突然想起如信離開後,沒人給我洗衣服了。”
餘彤彤:“???”
什麼……如信公子還會洗衣服?!
洛時衣手勁兒大,搓衣服時總會不小心洗破,從前在家裡自己小心悠著,破了便縫補,但洛如信寵她,自然而然的便接過這活,如今卻又要過上洗衣縫補的日子,一想到要拿針,她就頭疼。
師父啊,就像您說的,我天生和針有仇。
馬車顛簸在路上,洛如信歎口氣,不舍得將簾子落下,一旁閉目養神的李晡笑道,“還未走多遠,便想時衣了?”
洛如信點點頭,“是想了,但還有另一件事……”
“哦?是什麼?”李晡皺眉道,“是我們在洛城的布局……”
“不是這個,舅公。”洛如信微蹙眉道,“我怕時衣要自己洗衣服了。”
李晡:“???”
甥外孫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衣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