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獨眼獨眼到,獨眼繞過影壁,一眼便瞧見了站沒站相的平章,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小皇孫看中這人什麼,這般倚重他。
獨眼狠狠瞪平章一眼,幾大步走上前,朝子言拱了拱手,“鎮遠侯之事,成了。”
鎮遠侯,手握虎符,麾下三十萬大涼將士。
子言沒想到他連這般人物都能說服,心中震驚不已,但麵上沒顯露半分,西路不行於色,“梁叔,你做得很好。”
獨眼:“屬下份內之事。”
子言與他商定了細節後,送獨眼離開,行至門口,子言不著痕跡看了街角一眼,目送獨眼離開後,打量四周,看見對麵屋脊上聚集在一側的鳥兒,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閃過一絲令人訝異的神采。
當晚,深埋於大涼的暗樁開始活動。
不過幾日,八百裡加急的邊關急報送至皇宮,大衍大涼邊界摩擦不斷,卻是第一次在休戰期,鬨出了人命,十名大涼軍士在巡查時,被大衍軍士偷襲,十人皆身亡。
此消息一入涼京,主戰派便占了上風。
老皇帝心力交瘁,“鎮遠侯,你說。”
鎮遠侯恭敬道:“臣私以為,當戰。”
他此言,似長了翅膀一般,飛入大衍皇宮,化作白紙黑墨呈給蕭澤。
蕭澤展開掃過,眉頭蹙了蹙,“此事徐吉安怎麼說?”
徐吉安是戍守大衍和大涼交彙處的統帥。
一身著甲胄的將領道:“徐將軍道,此事絕非我方軍士所為,是涼國自導自演,賊喊捉賊。”
蕭澤嗤笑,“可有證據?”
將領不答,戰戰兢兢低下頭,蕭澤看著便來氣,覺著頭疼。揮手讓他退下,蕭澤按了按山根,他哪不知是被陷害,但百口莫辯,誰信?
“皇上,玄黓統領傳來密信。”死士沙啞的聲音響起,一卷信條呈在龍書案上,蕭澤展開,神色驀地一變。
——
“阿笙,這次能成嗎?”雲皎坐在樹下,看遠處燒著的瓦窯,忐
忑詢問。
燒製水泥並不如預想中的順利,燒了幾次,水泥都沒達到設想的標準。
許是比例配比不當,前三次的燒製出來,加水後稀得不成型,抹平曬乾後,一摸就掉灰,關鍵還很脆,雲皎都能一腳踩爛。
第四次稍好,這次是楚笙改良後燒製的第五次了。
瓦窯的熱浪撲麵而來,楚笙和雲皎坐在一處,估摸道:“百分之九十能成。”
雲皎點點頭,祈禱這次真的能成功,雖說入秋了,天氣也變得涼爽,但守著瓦窯,始終熱得不行。
下午,燒製結束,嘈雜的鼓風箱聲音停下,楚笙檢查了一遍,隻待隔日窯內溫度降下,再開窯取石灰。
楚笙同瓦窯負責之人交待好細節,太陽快要落山,吹過的風中帶了絲涼意,楚笙同雲皎一起,回家。
走到半道上,與書迎麵走來,“雲姑娘,楚姑娘,主子有請。”
楚笙問:“有何事?”
與書搖頭,“不知,楚姑娘去了便知。”
雲皎目光微動,“阿笙去吧。”
楚笙頷首,拐去許府。
抵達許府,與書道:“主子在書房等二位。”
楚笙:“…………”
雲皎:“…………”
楚笙與雲皎隻好往書房而去,書房內,蕭翊手中拿著一張信條,麵色凝重。
雲皎見他神色,腳步不由頓了下,蕭翊一直以來都未曾擺太子的架子,即使是被楚笙踹得骨裂,臉色雖難看,但卻不似現在這般駭人。
楚笙打量蕭翊,目光落在信條上,“發生了何事?”
蕭翊動了動,將信條遞給楚笙,楚笙看了眼,眉頭微蹙,將其遞給雲皎。
雲皎展開一看,信條上書:蕭朔叛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