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名字嗎?
她臉上微熱,趕緊低頭:“嗯。”
楊姐沒注意林曼的心思,盯著徐詣的表情分析,“他心情的確看起來不好,你還是不要去觸黴頭了,這男人可不好惹。”
“他是誰啊?”
楊姐拉著她走遠,“從前的俞城首富,後來破產了,現在又東山再起,這兩年的商界新貴,總之咱們招惹不起,也彆去招惹。”
林曼心不在焉的點頭,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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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庸坐回徐詣身邊,身上沾了不少脂粉香水味,徐詣擰眉不悅地看他。
紀庸笑了聲,“你剛剛好像離開了,怎麼又回來了?”
不用徐詣回答,紀庸看到了入場的兩人,薑止和溫錦柔。
男人儒雅隨和,氣度不凡,美麗不可方物的姑娘溫順地挽著他的胳膊,唇角掛著淺笑,光影下,兩人仿佛一對璧人,各自端著一杯香檳,被圍攏在人群之間。
談話的內容自然聽不見,卻能清楚的看到兩人左右逢源,如魚得水的與眾人交際。
紀庸明白了徐詣突然回來的原因,有溫錦柔和薑止在這裡,他怎麼可能放心離開,又怎麼可能甘心離開?
他轉頭看徐詣,發覺對方麵色已是慘白,很明顯的是,他拳頭攥得太緊,身體在發抖,以此來控製自己沒有立即衝上去將那兩人拉開。
因為憤怒和壓抑,徐詣攥緊的拳頭上的青筋駭人,兩頰咬肌緊繃,紀庸看到他眼中的紅血絲,覺得可怕,默默將身體往旁邊挪,距離他稍微遠一些。
溫錦柔和薑止與眾人交談大約幾分鐘後,兩人入座。
位置在徐詣和紀庸的前排,徐詣的方向隻能看到她一個後腦勺。
薑止扶她坐下,她淺笑著道謝。
兩人如此的親昵,徐詣已不是憤怒妒忌那麼簡單,看得雙眼通紅,呼吸也逐漸有些急促,再也忍不了,猛地站起來。
紀庸趕緊拉住她,“彆衝動!你這樣上去隻會招她恨,更讓他覺得薑止好。”
徐詣頭昏腦脹,直勾勾的盯著溫錦柔對薑止淺笑的側臉,嫉妒快要淹沒他了,可笑的是,他的確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跑上去質問了。
紀庸的話拉回他一絲意識,可她竟然對彆的男人笑得如此溫柔美麗,刺疼他的眼睛。
徐詣抖著手胡亂的拉鬆領帶,垂下眸不再看,怕再看一眼,他會又會做出什麼不得溫錦柔原諒的事。
他重新坐下,聲音嘶啞:“你說得對,我不能惹她生氣。”
徐詣端起桌上的烈酒一口吞下,紀庸蹙眉,終究沒去攔著,徐詣一杯接一杯的喝。
這場晚會,他從頭到尾沒有與旁人多說一句,隻一個人喝悶酒。
紀庸看不下去他這樣,見溫錦柔走出晚會,也放下酒杯,沒有驚動徐詣,追出去。
溫錦柔知道有人在後麵跟,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聽到紀庸的聲音:“溫小姐。”
溫錦柔這才回頭,目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將紀庸打量一遍,唇角彎起習慣性的笑容,“紀先生有事?”
“聊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
紀庸走近,“當然有,關於你和徐詣,關於我們接下來要合作的項目,關於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我似乎。”
她沉吟思考幾秒:“不感興趣。”
紀庸也料到了,溫錦柔哪裡是她看起來這麼柔順好說話的,心裡山路十八彎,彎彎繞繞多著,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徐詣耍成這樣。
紀庸曾經也有些看不下去徐詣那高高在上的模樣,總巴不得誰能給他個教訓。
然而這兩年,他看過太多徐詣失態的模樣後,甚至是希望他回到從前,至少沒有遇見過溫錦柔。
這姑娘根本就沒有心,哪裡懂得心疼人?不把人搞死就算好的。
溫錦柔不準備與他多說,打算離開。
紀庸突然冷笑,“溫小姐,多年前徐詣是有錯,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已經懲罰他了,就不能放過他嗎?何必如此記仇?”
溫錦柔慢騰騰轉身,眼眸抬了起來。
溫軟和善的溫錦柔看多了,偶然見到她如此冷冰的眼神,紀庸愣了愣。
她走過來,眼神直直看著紀庸,“放過他?”
“我是殺了人還是放了火?”
“我是把他公司搞破產了嗎?”
“這些,我做過了嗎?”
紀庸沒明白她想說什麼。
她的確好像什麼也沒做,可又仿佛什麼都做了,縱然沒有殺人放火,可對徐詣的態度足以將他千刀萬剮無數次,他公司會破產,也是因為他那段時間失去了她,思緒混亂才沒能力挽狂瀾。
“你的確沒有做,可你不覺得,你輕而易舉,已經捏住他的命門了嗎?”
溫錦柔譏諷地笑了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