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柔輕聲:“徐詣,你彆怕,我會留在你身邊,哪裡也不去。”
徐詣的心稍稍安定,“好。”
他柔聲哄:“不說這個了,咱們進去。”
今天餐廳被他包場了,餐廳早就接到他通知,廚房已經在做準備。
徐詣牽著她坐下,溫錦柔打量四周,比起上次的裝潢,這次要更顯大氣獨特。
“真好看。”
“喜歡嗎?”他問。
“喜歡。”
徐詣點頭:“喜歡就好,今天開始,這就是你的了。”
溫錦柔笑著打趣:“這麼豪氣啊。”在這條街買這樣一家高檔餐廳,是需要不少錢的。
“你怎麼不把整條街送給我?”
徐詣溫笑,毫無底線道:“已經買下了。”
溫錦柔微微愣住:“乾嘛啊,我開玩笑的。”
“我沒有開玩笑。”
徐詣說:“我買下了這條街裡所有的商店,給你做聘禮的一部分。”
溫錦柔連忙搖頭:“不用,我開玩笑的。”
徐詣看她著急的模樣,越看越靈動可人,嗓音柔和:“我不開玩笑。”
溫錦柔嗔道:“徐總,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
徐詣牽起她放在桌上的手,吻她手指:“徐總就想給老婆花錢。”
她輕笑出聲。
他想的要比她想的長遠,婚後很多事都已經計劃好。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最好的一切,徐詣在這世上孤身一人,唯有溫錦柔放在心尖尖上,擁有她就是擁有所有。
他現在這麼努力的全部動力都是因為想給她最好的東西,想給她最幸福的家和未來,以後有孩子的話,決不讓讓她和孩子受一點委屈。
牛排被端上來,他們各自低頭切,然後交換,兩人都笑了笑,像上次那樣默契,卻沒有上次那麼沉重的氛圍。
溫錦柔忽然想起那天,她讓徐詣放下她,還告訴他,讓他去尋找真愛。
如果徐詣真的放下她去尋找所謂的真愛,那她怎麼辦?也許還過著那樣麻木空洞的生活,日複一日的用冷靜掩飾千瘡百孔的心。
溫錦柔放在刀叉,徐詣抬眸看她:“怎麼了,不好吃嗎?”
溫錦柔有些不愉快:“你要永遠愛我。”
徐詣愣了一下,以為自己惹她生氣,也趕緊放下刀叉,握住她手:“好,好,我永遠愛你,怎麼了?”
“沒什麼。”她就是腦補了一下徐詣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情景,生氣得沒頭沒腦,但就是生氣。
“你們男人都很三心二意。”她嘀咕一句,將自己手抽出來,自己低頭吃東西,不理他,
她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鬨,但更多是生自己的氣,如果現在能回到過去,她一定提醒自己對徐詣說話溫柔些。
徐詣起身坐到她身邊。
他明白愛人之間有什麼誤會一定要第一時間解開,不能拖太久,也不能讓心愛的人胡亂猜測。
紀庸說過,女人的思維很奇怪,總是喜歡腦補很多根本不存在的事。但不管溫錦柔腦補了什麼,徐詣都不希望她不開心。
“初初,看我。”
她緩慢看向他。
徐詣用絲帕替他擦擦嘴角,溫柔問:“是不是不信任我?”
溫錦柔搖頭。
徐詣淡笑,明明就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樣,還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原來這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
他更加放柔聲音:“以後我的手機你可以隨時檢查,書房可以隨意進,我的任何東西,你想看就看。公司裡,我身邊的人都是男人,生活上也沒有任何異性朋友,就算是顧向煙和薑梨也隻是泛泛之交。”
“我上班下班的時間你都知道,一定會在半小時內趕回家陪你。如果出差,所有的行程都告訴你,你隨時可以查,我的所有股票基金以及銀行賬戶裡的錢都會轉到你名下。”
“初初,還有什麼不放心?你說,我做。”
溫錦柔完全沒想到,就因為她一句嘀咕,這男人會對自己說這麼多,不給她一點點自我懷疑的空間。
她愣了半響:“不用,你這麼做,彆人得說我母夜叉了。”
徐詣忍不住笑笑:“有這麼漂亮的母夜叉嗎?再說了,誰敢這麼說你,我會教訓他。”
“那彆人指定說你是老婆奴。”
徐詣:“紀庸每天都在說,我已經習慣了。”
溫錦柔:“……”
她笑著伸手摸他額頭:“沒發燒啊。”
徐詣把她手握住。
“我愛你。”
愛得什麼都不要,隻要她。
溫錦柔抱歉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胡思亂想,我不是要你為我做這麼多,愛人之間應該是彼此平等的,如果隻有你為我付出,那怎麼行?”
“傻話。”
男人將她拉入懷,在她耳邊輕輕道:“你會嫁給我,即將付出一生,我隻付出些疼愛,遠遠不夠。”
“初初,我會對你很好很好,不會讓你有機會難過,所以彆擔心。”
“真好。”
有人會因為她輕輕皺一皺眉就重視,因為她一句話就緊張,她不再是孤兒院裡不被待見的孩子,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最最重視她,了解她。
把她哄好,徐詣讓她吃東西,溫錦柔誇讚新來的主廚果然廚藝很好。
從餐廳出來時,天空下著小雨,徐詣從車裡拿傘,兩人撐著傘慢慢走,徐詣牽著她的手。
溫錦柔看向身旁的人,眼神溫柔,想起從前他常常在自己窗外等他,被他牽著的手改為挽住他手臂,頭靠在他肩上。
“阿詣,如果我沒有找到你,你會永遠等我嗎?”
“會。”
“等多久?”
徐詣說:“等到我老,等到我死。”
溫錦柔:“真傻。”
“還好,我已經等到了。”
已經做好等待一生的準備,她突然的回頭,他受寵若驚,所以改變了想法,要用一生愛護她。
徐詣把傘給她,蹲下來把她背起來:“路上滑,這樣不會讓你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