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頂待到大半夜,晚上就在大樓的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 楊潛睡眠質量好, 而且他心情和北皓不同, 沒一會就睡了過去,北皓倒是不怎麼睡得著, 他手放在了楊潛的頸子上,有那麼一瞬是真想就這樣掐下去,最後還是收了手。
轉眼一天過去了,一天時間北皓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短過, 在嚴封過來接楊潛的時候, 北皓甚至不想把人給讓出去, 他扣住楊潛的手腕,盯著從車裡走過來的嚴封,嚴封視線在兩人牽著的手上定了幾秒鐘, 隨後他抬頭去看北皓。
“舍不得我可以明天再來。”嚴封給人的態度總是很溫和,隻是眸光卻在此時相當銳利。
北皓拉過楊潛的身體, 在楊潛嘴唇上咬了一口, 直接咬出了牙印,楊潛微微絲了一聲。
北皓放開楊潛, 他朝嚴封看去, 表情分明有絲挑釁, 嚴封則神色平淡, 不和北皓這種小孩行徑一般見識。
嚴封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等楊潛走進去後他將門給關上, 走到駕駛位那邊坐上,嚴封扣好安全帶,離開前他還友善地和北皓揮了揮手,把北皓給惡心得,幸好地上沒磚頭,不然他想立刻撿起來將嚴封的車子給砸了。
楊潛跟嚴封去了他的家,嚴封的房子有上下三層,很多房間都不是臥室,而是被嚴封給改造了,例如現在楊潛就在其中一間被改造成畫室的地方,裡麵堆了很多繪畫的工具,嚴封讓楊潛往窗戶前走,他給楊潛畫一幅畫作為生日禮物。
楊潛走過去,嚴封突然又說:“把衣服都脫了。”
楊潛扭頭去看嚴封,嚴封隨後補充:“你的身體是最完美的物品,它不該被其他東西給遮掩了。”這是嚴封心底的實話。
楊潛並不擔心嚴封會把他的倮照給公開出去,這人可舍不得將他的照片拿去給人分享。
沒有什麼可害羞的,楊潛解開扣子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昨天沒有和北皓做過,兩人最多就是親了親,而之前的那些痕跡,都散得差不多了,所以這會楊潛身上就嘴唇有點牙印,他整個身體如雪一般純白,往椅子上躺,皮膚白得甚至在反光,那具美麗的**一出現就將嚴封的注意力給完全吸引了過去,嚴封見過的美人很多,各種類型的都有,可隻有楊潛最令他動心。
這個人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是神最傑出的作品,五官精致,臉部輪廓線條流暢,美在皮也在美在骨相,尤其一雙桃花眼,融著無儘的春色,像是這個人就是慾望的化身,讓人根本無法抵抗他的無邊魅力。
這人現在還在上學,就有這樣大的魅力,能夠讓他在內的八個人都為他神魂顛倒,多頂綠帽戴頭上也不肯放手。
嚴封坐在了畫架前,他拿起了畫筆,那邊楊潛躺在了椅子上,他偏頭看著嚴封,眼底都是迷人的色彩,嚴封心底不太平靜,楊潛的衣服都脫了放在地上,這會渾身光倮,像剛出生的嬰兒那樣,渾身不著寸縷,似乎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反抗,那樣純白的皮膚,讓人想要在他上麵添加很多顏色,很多不同的顏色,把那片白給染上色彩。
嚴封收了收心底跳動的情緒,開始落筆,畫畫需要的是靜心,嚴封靜得很快,畫筆在畫紙上快速地勾勒著,很快就有了楊潛身體的輪廓。
楊潛中間動過身體,畢竟一直維持現狀身體會有點不舒服,嚴封那裡沒說話,其實嚴封心底已經有了楊潛身體的模樣,就算這會楊潛穿上衣服也沒有關係,但他還是畫一會就去看楊潛,不是看楊潛的姿勢,而是看楊潛這個人,這是他的維納斯,看著那副漂亮的身體,嚴封就想將這幅畫給儘快畫好。
嚴封下筆速度很快,他學畫畫也是自學的,嚴封做什麼事都天賦高,畫畫也不在話下,學了一年多就比很多專業畫手還畫得有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