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會以為隻學會我的一個術式,就可以恣意妄為了吧。”
低啞磁性的男聲自耳邊傳來,與此同時我的雙手被強製舉過頭頂,整個身體也被一並掌控住。
兩麵宿儺又將自己變成了四隻手。
真是垃圾啊。
“不錯。”
“不錯啊。”
“這樣才對。”
他以欣賞的目光打量著我此時的姿態,唇角流露出男人獨有的興致。
但此時的我,卻是不慌的。
因為「約定」的界限即將到達極限,再向前邁一步,就是黃牌了。
他不可能再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了。
所以我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甚至還心情很好地眉眼彎彎道:“如果你喜歡這個姿勢,那我可以借著這個姿勢再吸點你的血嗎。”
“嘖。”
男人的唇線微微拉直,眉梢蹙起,“不要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
但其實你也有爽到吧。
之前那副血管收縮,青筋畢露的克製樣子.......
還真是令人無比愉悅?
所以說,在「約定」失效前,我為什麼要唯唯諾諾地委屈自己呢。
那樣的話,遊戲體驗也未免太差了。
“還要繼續這個姿勢嗎,前方可是地獄啊。”我輕輕歎了口氣,好言相勸。
兩麵宿儺四隻眼睛一齊盯向我,忽然笑了,“你還真是小人得誌啊。”
“.............”
這家夥的嘴巴還真是毒啊。
先前的各種形容詞至今還讓人記憶深刻。
什麼「不懂裝懂、庸才、可笑、自以為是、盲目自信、不可能做到..........」
當然。
最多的還是——女人就是不行,女人真的是太可笑了。
既然這樣。
“宿儺,事實證明,我剛才做得很好。今後如果不討論我做得如何,僅僅討論我的性彆,那隻能說明你沒有自信,無非是因為我做得非常好,你再沒有彆的說辭來否定我。”
我的目光沒有任何閃躲。
而兩麵宿儺則先是沉默,然後忽然將我的身體緊貼向他,近乎於煽情地在我耳邊低語,“你真的是很勇敢啊。”
我側過頭回避他,音色冷淡:“多謝誇獎。”
“但是隻看當下,不考慮未來也是很愚蠢的。”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還真是抱歉。
未來,我可沒有真的賣給魔鬼哦。
見我不語,他單手微微用力挑起我的下顎,舌尖掃過耳垂,輕慢沙啞地將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再次送進耳內,“如果你辦不到你承諾的,我會一點、一點地玩死你。”
不僅僅是惡意。
還有荒誕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陰暗情愫一並縈繞在他四周。
這是這種距離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事物。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隻是想這麼做而已。”
多麼冷酷,無情,無理取鬨的回答。
“你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我試探著問道。
“也不是。”他忽然惡劣地勾起唇角,用手指摩擦我的臉頰,“漂亮的才比較有意思不是嗎。”
我麵無表情:“那是不是我毀容了,你就會放過我了?”
他聽完,立刻嫌棄地擺了擺手,“那你可能早就死了。”
嗬嗬。
說了半天,本質上還是個顏狗。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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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殺人夜】
月夜下,有一位美麗女子正在凝神思索。
她的氣質可以稱得上是寧靜悠遠,垂眸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愛。
最令人好奇的是,她手裡拿著許多奇奇怪怪的盒子,那絕非是普通人類可以駕馭的物品,想必沒有天才般的頭腦根本不行。
——那麼,那個人是誰呢。
沒錯,就是我。
係統:「.......梅開二度?三陽開泰?玩魔女梗上癮了?」
我決定直白地轉移話題,「話說,五條悟還真是大方啊,竟然一股腦塞給我這麼多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