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紛紛擾擾,駐紮在上河村的新一團眾人當然是不知道的。
此刻,他們還在默默地舔舐傷口,恢複戰鬥力。
楊遠山感覺到自己左肩的傷口已經好了不少,當即決定向營長張大彪請示一下,帶人出去搞點副業了。
天天在村裡吃沒有油水的紅薯土豆,他有點饞了。
想起之前弄到的小鬼子的肥肉罐頭的滋味,他就克製不住。
去到營部,副營長卻說張大彪不在,去了團部。
楊遠山隻能去團部了。
剛走到外麵,就聽得裡麵李雲龍正在打電話。
這電話線是今天剛剛埋好的,通到旅部。
楊遠山隻聽屋裡李雲龍在喊:
“政委,您說什麼?我聽不見!電話線斷了吧?”
隨後“砰”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隨後李雲龍的怒罵之聲就傳了出來:
“他們居然讓老子去被服廠繡花,打死老子都不去!大不了就是讓旅長斃了我!”
聞聽這話,楊遠山當即知道剛剛一定是上級在通知李雲龍,要調任服裝廠廠長的事了。
見李雲龍這繡花的活還是跑不掉,他忍不住暗自偷笑。
敲門進去道:
“團長,我看你去被服廠繡花沒什麼不好的。你看咱們團裡戰士們軍裝都是破破爛爛的,你要是去了被服廠,咱們的軍裝不就解決了麼!”
他這話一出,李雲龍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他還能不知道自己這處罰是跑不了的?
不過一個男子漢,去繡花,多少有點拉不下臉來。
他虎著臉道:
“楊遠山,你個狗日的胡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乾那種娘們兒乾的活?打死老子都不去繡花。”
楊遠山嘿嘿一笑:
“團長,你也就是在咱們麵前說得霸氣,等旅長一來,我看你比貓兒還乖!”
他這話,頓時把屋裡的張大彪和鐘誌成逗笑了。
兩人連連點頭道:
“不錯。團長,你要敢在旅長麵前這麼硬氣,我們就服你!”
李雲龍被他們這麼調笑,不禁有些麵子掛不住,強行挽尊。
“哼,你們懂個屁,老子那是尊重上級領導。”
……
說笑一番,李雲龍正色問楊遠山:
“你的傷好了?來團部有事?”
“沒什麼大礙了。這不是戰士們訓練了這些日子,我想帶他們出去搞搞副業麼,咱們的槍炮、彈藥、糧食,啥都缺,閒不下來啊!”
李雲龍一聽這話,頓時興奮了,當即點頭。
“好小子,你這話說得在理。我同意了。
張大彪,你也跟這小子學一學,彆天天在老子這裡,眼饞老子那口酒,鬼子那裡要什麼有什麼!”
張大彪無辜躺槍,不禁有些憋屈。
不過聽得李雲龍的話,他也有幾分興奮,起身道:
“團長,這可是伱批準的,我帶人出去搞副業,旅長那裡你可得給我扛著!”
“哼,你有能耐,把天捅破了老子都不管。隻要你給我弄回來槍支彈藥、糧食、藥品、被服,那就行。”
“行!那團長你就等著吧!正好老子這幾天也閒得發慌了,正好需要找小鬼子鬆鬆骨!”
張大彪殺氣騰騰。
“好,這才是老子新一團的兵!”
……
張大彪和楊遠山從李雲龍那裡出來,張大彪就摟住楊遠山的肩膀,涎著臉道:
“遠山,你排裡剩下那些擲彈筒回頭借給我老張用一用唄。”
見張大彪這個營長找自己這個排長借擲彈筒,楊遠山當然不能不借,反正他係統倉庫還有不少存貨,當即大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