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特務營在緊鑼密鼓地加強訓練,恢複戰鬥力的時候,小鬼子這邊也出了大事。
由於我軍的大規模破襲作戰,讓冀北、晉地等各個區域的小鬼子都焦頭爛額、損失慘重。
小鬼子大本營一怒之下,撤換了冀北派遣軍司令多田太郎,委任了陸軍大將岡村次寧為新任司令官。
除此之外,還狠狠地申斥了一番在這次我軍的破襲戰中,表現最糟糕的第一軍司令官筱塚一男。
畢竟蝗軍各占領區域,就他負責的晉地不僅丟失了河源縣,還被一個營接連殲滅了將近三個大隊,簡直丟人丟到了姥姥家去了。
岡村次寧一上任,沒有蹲在他的派遣軍司令部,而是立刻飛抵晉陽,和筱塚一男以及花穀純之好一番密謀。
最後,他全盤答應了花穀純之一直在謀劃奔走的,從駐蒙屯駐軍借調一個騎兵聯隊、從遼東軍調兩個師團進入晉地掃蕩土八路的計劃。
不過作為派遣軍司令官,他並非站在晉地一隅思考問題,所以雖然他答應調兵,但卻還是打了個折扣,最終筱塚一男得到的結果是:
“整個晉地第一軍的優先目標是晉南,先擊潰衛俊如駐紮在中條山的幾十萬大軍,打開蝗軍前往中原的道路,然後再回師往北,以拉網式集中推進的方式,掃蕩所有土八路和沿途所有八路根據地的村莊,實行‘三光’政策,一舉蕩平晉地土八路!”
送走岡村次寧,筱塚一男忍不住跟花穀純之吐槽道:
“司令官閣下並不了解晉地土八路的猖狂啊,先打中條山、再掃蕩,最少也是半年時間,到時候恐怕土八路會愈發坐大,就算拉網式掃蕩,恐怕也難以徹底清除。”
花穀純之聞言,忍不住翻白眼,心道:那不都是你的鍋嗎?
是你這個廢物讓土八路坐大的啊!
到時候真出了簍子,那也是你這個第一軍司令官背鍋。
他麵上卻道:
“司令官閣下,既然岡村將軍軍令已下,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抽掉兵力,集結到晉南地區,準備隨時進攻。
至於土八路,雖然也很麻煩,但到底比不上實現大本營的戰略計劃更重要。
卑職建議,這段時間裡,我們先依靠蝗協軍,固守主要交通線即可。”
筱塚一男見這家夥擺明了跟岡村次寧穿同一條褲子,不禁無奈地點頭:
“喲西,也隻能如此了。”
……
等花穀純之一走,筱塚一男就派人把一個遺忘了很久的人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司令官閣下,您找我?”
來人是一個胡子拉碴、一臉憔悴的軍官,此刻臉上滿是激動。
不過看此人肩膀上的肩章,就知道他居然還是個大佐。
“山本君,伱的身體都康複了嗎?”
筱塚一男一臉慈愛地問。
原來,此人就是山本特工隊的山本一木大佐。
當初他被救回晉陽城以後,就一直在養傷,可是直到他的傷勢都康複了,也再也沒有人來找他,他都以為自己被遺忘了。
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被筱塚一男叫到了辦公室,山本一木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
“司令官閣下,我的身體已全部康複。
司令官閣下是否有新的任務需要卑職完成?
卑職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山本一木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些日子,他不斷地反思自己的特工隊失敗的全部經曆,自覺找到了好幾個可以改進、提升的地方,無時無刻不在摩拳擦掌,準備東山再起!
“喲西,山本君勇於任事的精神值得鼓勵。”
筱塚一男滿意的點了點頭。
和花穀純之那個不聽話的家夥比,眼前這個山本一木,就老實多了啊,不枉費自己對他這麼看重,果然是條好狗。
他當即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