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向晚來到廚房,咖啡豆放在了櫥櫃的頂端,雲向晚踮起腳來,手剛碰到裝咖啡豆的罐子,誰知身後忽然有一隻大手伸來,幫她把罐子取了下來。
與此同時,她的背脊貼上了一個堅硬又滾燙的胸膛。
霍輕寒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還是我來吧。”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她的頸脖之上,像是一串串火星,四處流竄。
雲向晚下意識想要往旁邊逃跑,然而就在她剛移出腳的瞬間,霍輕寒的雙手卻撐在了大理石流理台的邊緣,將她那纖細的腰肢困住。
就這樣,雲向晚無處可退。
她的蝴蝶骨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得到他心臟的跳動。霍輕寒的心跳平穩緩和,可雲向晚的心臟卻是狂跳不已。
這霍輕寒簡直就是瘋了!她媽就在外麵!
霍輕寒似乎是有讀心術,一眼就看清了她的想法。他微彎腰,靠她靠得更近,唇幾乎是貼上了她的耳廓:“放心吧,你.媽媽她現在正和助理商量工作上的事,不會進來的。”
他壓低了聲線說話,不僅低啞,更多了絲喘息。
他的氣聲一瞬間令空間變得更為逼仄,他身上的侵略性太過強烈,將她所有的安全感都擊得潰不成軍。
雖然隻是手臂處觸碰到些許,但他感覺得到,她的腰肢,是那麼柔軟。
軟到人手心發癢,發燙,隻想要牢牢握住。
他的眼眸,黑沉又危險。
“我實在很好奇,到底吳與之需要做到什麼樣的地步,你才會對他徹底死心呢?”
霍輕寒似乎貼得更近了,他是夏季的山火,而她則是一塊冰,迅速地融化著。
雲向晚渾身不爭氣地微顫著,可還是竭儘全力,保持著聲音的平穩:“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的後頸與耳朵,像是羊脂玉,白到發出潤澤的光。
那是,足以令他失去神智的光。
“想要……”
霍輕寒似乎是說了個“你”字,但隻是發了半個音。隨即,他居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
咬得並不太重,但雲向晚卻嚇懵了,在那瞬間,她頭皮發麻,忍不住叫出聲來,下意識用力撞向霍輕寒的胸膛,整個人順勢彈了開去,脫離了他的禁錮。
也不知是誰失了手,那裝咖啡豆的罐子掉落在地,咖啡豆稀裡嘩啦散了一地。
整個空氣裡,頓時彌漫出咖啡豆的香味。苦澀,香濃,讓人上癮。
雲書娟在外間好奇詢問:“怎麼了?”
霍輕寒背靠著大理石流理台,用優雅矜貴的聲線回複道:“沒事,向晚不小心把咖啡豆撒了。”
他邊說,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雲向晚,眼神直白,充滿欲念,無半絲遮掩。
那一刻,雲向晚像是看見了一副畫麵——潛伏在暗處的獸,終於按耐不住,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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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私人商務會所裡,一個戴著大金鏈子,形容俗氣的男人正在給吳與之倒著酒,邊倒,還邊粗著嗓門吼著:“這杯必須喝,不喝你就是不給我麵子!”
吳與之眉目之間閃過一絲嫌惡,但最終還是將那酒一飲而儘。
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叫陳偉,是暴發戶,近期和吳家有項目在商談,吳與之隻得出來跟他應酬。
雖然吳與之覺得陳偉一身俗氣,但沒有辦法,他實在給得太多。
陳偉拍著吳與之的肩膀,笑得不懷好意:“兄弟,你最近可是真出名,網上到處都是你和蔣依純的消息。不僅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紅顏知己。真是豔福不淺,讓人羨慕啊!”
說著,陳偉立即又給吳與之倒了杯酒,逼著他喝下。
吳與之喝完之後,咳了兩聲,忙解釋著:“陳總,你彆聽他們胡說八道,都是誤會,我和蔣依純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陳偉用力地捶了下吳與之,差點沒把他肋骨給打斷:“拉倒吧,都是男人,在我麵前裝什麼呢?未婚妻雖然好,但到底是千金小姐,必須要尊重,連句重話都不敢說。可外麵的女人就不一樣了,給點錢,你要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在她麵前,絕對有男人氣概,是吧?成年人怎麼可能做選擇呢?當然是兩個都要了!”
陳偉越說越露骨,吳與之的反駁都淹沒在他那不善的笑聲中。
沒有辦法,吳與之隻得不斷喝酒,到最後,他喝得不省人事,就這樣躺在了沙發上。
陳偉用力地推了推吳與之,確定他已經醉倒之後,立即收起了滿麵的笑容,給手機上的一個好友發去了信息。
【已經搞定了。】
很快,那個好友發回了信息。
【把他送去艾文酒店,23樓2326房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