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巧,正好這幾天《歌手》的錄製中斷了,因為連續高強度的錄製,讓一眾歌手大感疲勞,手裡能唱的歌曲跟不上節目錄製的速度了,再加上有幾個人檔期有點衝突,所以廖玉清特意放了十五天的假,下一期的排位賽競演要在十五天後進行了。
電視播放這邊則不打緊,因為節目錄製的進程比電視快了正好兩期。
清風拂過臉頰,張雅挽過一絲額前飄過的秀發,小眼神睥睨,好像在出難題一樣的說道:“下個星期三,不過你不許唱那些老歌,要唱新歌,合唱的也行,我打算給粉絲們一個驚喜。”
“行,這都不是問題。”何笑眼睛彎彎的眯起,不管是新歌還是老歌,他手裡都一掐一大把,最不怕的就是創作了。
誰讓……咱是掛逼呢。
夜色漸濃,央視大廈前,路燈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出好長,恰似那晚風,徐徐飄遠。
張雅現在連經紀人都沒有,就更彆談司機了,她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遠遠的就能看見停車位裡,何笑的奔馳跟張雅的帕拉梅拉並肩停在一起。
“那電話聯係。”
張雅在耳邊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隨後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在何笑的注視中,亮著尾燈,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中。
何笑在原地站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老張分彆,他心裡都特彆難受。
兩人下一次見麵,得是在香江了。
“何笑,給我們簽個名吧!”
忽然,遠方傳來大聲的呼喊,何笑回頭一看,就見到一些還未離開的觀眾眼尖發現了他,正在朝這邊湧來,當下頭皮發麻,趕忙鑽進車裡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兩邊的景物在倒退,一路上停停走走,四十多分鐘後,終於駛回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庫。
上樓,回家,開門。
動作一氣嗬成,左腳踩著右腳把鞋蹭下,就打算回到臥室躺屍,結果餘光一掃,就見到一團黑影蹲在地上鼓搗著什麼東西。
不用想都知道這黑影絕壁是房東妹妹了,黑燈瞎火的就窩在他家裡擼貓這事張煦苒常乾,毫不誇張的說,何笑的神經都因此而被鍛煉出來了。
沒有被嚇一跳,反而是打著哈氣的問道:“哈麻皮,又過來擼貓?”
張煦苒這次沒說話,隻是蹲在地上身體發抖,隱隱約約間,還聽到點抽泣聲。
“喂,你怎麼了?”
何笑感覺事情不對勁了,拉下客廳的大燈,就見張煦苒懷裡抱著地瓜,眼睛一片紅腫,斷斷續續的說道:“地……地瓜要死了!”
“!!!”
腦袋裡轟的一聲,何笑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目光看向那隻此時明顯無精打采的大橘貓。
“你在放什麼豬屁呢?地瓜這不活的好好的嗎?”何笑心裡有點慌,語氣明顯提升了一截。
張煦苒沒計較這些,扒拉一下地瓜的耳朵,六神無主道:“它的耳朵發黃,牙齒也發黃,我帶去醫院看了,醫生說肝臟出了問題,血液也不正常!”
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何笑有點發懵,他沒想到一隻小貓咪也會出現肝病。
鎮靜下來後,連忙安慰張煦苒道:“沒事沒事,貓有九條命,按時吃藥,肯定能救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最後一條命?”
張煦苒哭哭唧唧,說出這麼一句氣人的話來。
這個一向彪悍的川妹子,還是第一次表現出如此柔軟的一麵,讓何笑覺得這都不像她了。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凡事都無所謂的張煦苒,原來也有在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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