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
錄製現場。
本期來了個踢館選手,還是個小鮮肉,這讓很多首發歌手都感到好奇。
因為《歌手》節目組不同與其他的電視台綜藝,人家可不管著你人氣高不高,隻看重自身的硬實力。
所以既然這個小鮮肉能被邀請來,自身肯定具備一定的唱功水平,說不定是個勁敵。
隻是在場了解他的人真的非常少,畢竟大家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一輩歌手,對於小鮮肉這一群體關注不多。
何笑雖然年輕,但他的生活過的跟老乾部似的,想讓他去了解當下的偶像團體組合,那可真是太難了。
而且現在的小鮮肉偶像推出頻率也確實太高了一點,每年都有新人出道,想關注也關注不過來。
“彆大意,這個葉煊宇的個人實力還是非常強的。”廖玉清見何笑沉思,還以為他心生輕視,不由出聲提醒道。
何笑點點頭,“我知道,咱們節目組邀請來的人哪有平庸的?肯定不能掉以輕心。”
“你有這個想法就行。”廖玉清又跟何笑閒扯了幾句,然後就忙著跑去搞其他的事情了。
節目雖然三個星期都沒錄製,但一號演播大廳卻不可能空這麼長的時間,其他的欄目也要用到,舞台的布置也更改了一部分,這次又得重新翻一遍。
不過這都是小問題,工作室人員從昨天就開始弄了,今天收個尾就可以。
何笑跟廖玉清分開後,也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開始琢磨著自己的歌曲,作為四冠王,他這一期依舊是守擂,不過按照廖玉清這老小子的說法,那個新來的踢館歌手葉煊宇是代替老吳的位置參賽。
而老吳之前是一組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今天葉煊宇要踢館的對象不是彆人,正是何笑!
踢我的館?
心中閃過這個想法,何笑的鬥誌不由有些被激發了出來。
說實在的,當今樂壇年輕一代中,何笑還真沒服過誰,哪怕是跟張雅比,也隻是平分秋色,沒有被甩開太多。
這個葉煊宇他雖然不熟悉,但心中也沒在怕的,你踢任你踢,我慫算我輸。
回到休息室,何笑跟徐遠等人開始做著最後的狀態調整。
忽然,門開了。
一個小個子,紮著雙馬尾辮,探頭探腦的向屋裡看了一眼,然後惦起腳尖有點吃力的關上房門,脆生生的指使道:“何笑,快給我點吃的。”
“你怎麼又來混吃混喝?”何笑看了一眼祖慕熱蒂,頭都大了。
這小丫頭雖然生的漂亮,但實在是嘴饞,甚至何笑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兩人的每次見麵,她都是在吃東西,嘴巴沒停下來過。
??就連第一次的偶遇,都是因為她藏在屏風後麵偷喝豆漿然後被何笑發現了。
“少廢話,給你錢!”祖慕熱蒂一副小大人似的模樣,又掏出了她那個小錢包,在手裡一遙,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徐遠他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跟祖慕熱蒂接觸,都好奇的看過來。
“這小破孩竟然還隨身帶錢包?”
何笑半蹲下身子,想要摸一下祖慕熱蒂可愛的小馬尾,結果被對方給躲開了。
隻見祖慕熱蒂用小胖手氣呼呼的掐著腰道:“你說誰小破孩呢?”
“小破孩,就說你!”
何笑也是皮,非得搖頭晃腦的再說一句,一副欠揍的模樣。
祖慕熱蒂氣急,但烏黑的眼珠一轉後,卻沒立刻反擊,而是在屋子繞了一圈,搜刮些糖果,然後背著小手,像小大人似的往外走,邊走邊歎氣,一副不爭氣的模樣。
“現在這幫年輕人,一個個驢球馬蛋,沒前途啊,沒前途。”
說罷,還搖搖頭記,把門給帶上了。
屋子裡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忍俊不禁,空氣裡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另一邊。
某休息室內。
祖慕熱蒂一回來就趴在一個白衣女子的大腿上,嘟著小嘴說道:“小姑,那個何笑太不是東西了,我去找吃的,他們罵我小破孩,你能不能把我調到一組去?讓我們跟他們打一場?”
那白衣女子聞言,寵溺的笑笑,摸摸她的頭道:“人家導演組定下的規則,我哪能有那麼大的本事說改就改啊?下期不就要重新分組了嗎?你要是運氣好,說不定就跟他分到一組了。”
白衣女子長相很靚麗,跟祖慕熱蒂有著幾分相似,高高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比一般的欣疆姑娘還要好看,而且跟祖慕熱蒂的稚氣不同的是,她非常具有書香氣質,讓人乍一眼看上去,便立馬就會在腦海中聯想到古代那種書香才女的形象。
她此時笑容溫和,趴在祖慕熱蒂的耳邊耐心解釋,而小破孩則是一臉的不開心,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嘟囔道:“可你不就是管他們的嗎?”
聽到這話,白衣女子臉不由一板,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小祖慕,我告訴你,權力不是用來給自己行方便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濫用,你要是真不服,就自己想辦法找場子回來。”
“我找了啊!”小破孩聽到這話,立馬挺起了那嬌小的腰板,小眼神睥睨道:“好娃報仇不隔夜!他罵我小破孩,這口氣我必須得出!”
白衣女子怔了怔,她本來隻是教祖慕熱蒂一些做人的道理,卻沒想到這小家夥前麵的全沒聽到,隻記住了後麵的,而且還真這麼乾了!
當即臉色一片愕然,好奇問道:“你找了?怎麼找的?”
“哼哼,我走的時候,把今天早上吃酸辣粉剩下了白醋全倒他保溫杯裡了!那幾個傻大個一點都沒發現!做的特彆乾淨,小姑你是不是得誇誇我?”熊孩子一臉的洋洋得意,邀功道。
“啥?”白衣女子懵了,隨後差點暈倒。
與此同時。
醉聲閣休息室裡。
“什麼東西酸了?你們聞到沒?”
正在擦拭吉他的琛哥動動鼻子,一臉疑惑的向眾人看去。
“是你嘴裡酸吧。”
何笑往沙發上一坐,一邊隨口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保溫杯,想也沒想的就喝了一大口。
然後……
就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