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主峰議事廳桌下找到的那枚一模一樣,連鋒銳程度都不差分毫。
齊玉盯著指尖一點點傷痕,心說自己最近或許是有血光之災?怎麼這兩天總是傷著,還白日恍惚。
說到恍惚,她又覺得好暈啊......
紅衣少女雙目微闔,搖晃兩下,最終不支倒地。
待南靖抬頭,便隻有一個紅衣的影子飄搖落下。
“玉兒——”
齊玉微蹙眉頭。
是誰在叫她?
她又在看誰?
“......玉兒,後山春景正好,你可要去踏青?”
麵目模糊的玄衣少年言語親近,玉兒卻頭也不抬隻顧抄寫著什麼:“不去不去,師父罰我抄寫門規還有五遍呢!”
一會兒是白衣軒朗的青年站在窗外言笑晏晏:“當真不去?你莊姐姐可是念叨了許久要帶你去......”
少女望向白衣青年的眼睛裡仿佛含了漫天的星子,癡癡點頭:“我去,我這就去......”
滿眼情意。
齊玉隻覺得自己似乎墜入一個夢裡,隻是不知身在何處。
白衣青年似乎未曾察覺,隻以為少女是被那莊姐姐的名頭吸引了去。
玄衣少年見狀鼓著嘴巴不甚開心,瞧見一身紅衣的玉兒跑出來追著他打鬨最終還是咧嘴笑了出來。
一會兒是玉兒追著白衣青年喊著“師兄、師兄......”,白衣的師兄卻與一個桃色衣衫的女子一同走了。
有個玄色衣衫的少年拉著滿臉鬱鬱的玉兒去後山穀中看滿山薑草花,好容易將人哄了回來。
一會兒是身形成熟了些的白衣青年擁著麵若桃李的玉兒語氣寵溺:“玉兒......”
卻不見了桃衣粉衫的女子和那玄衣少年。
玉兒與她朝思暮想的師兄在一起了。
少女情意到底沒有錯付。
一會兒又見白衣青年麵色憂愁:“......玉兒,你莊姐姐的身子越發不好。”
——這夢邏輯真是混亂。
那什麼莊姐姐身子不好,和玉兒有什麼關係?
齊玉不明白。
夢中的白衣青年語氣沉緩誠意十足:“玉兒......若是治好你莊姐姐須你出些力,你可願意?”
少女紅著臉答應了:“玉兒願意的。”
“玉兒......”
深情至死的聲音,拖了長長的尾調,直要甜進人心裡去。
到這裡,畫麵戛然而止。
夢斷了。
齊玉霍然睜開眼睛。
她猛一下起身,卻被突然湧上的眩暈感擊退。
“彆急——你才剛醒,慌什麼。”
是南靖的聲音。
玄衣少年語帶欣慰,“沒想到玉兒也該突破了。這次之後,很快也可以下山曆練了。”
“什麼?”
“長老已經看過了,你是臨近突破的心緒不定。”
“這樣啊。”
齊玉對這個解釋接受良好,“那個小玩意兒呢?”
提起這個,南靖也有些憂慮。
“已經交給師父了。那個山洞已經被師父封住了,另外也留了手段看看是誰在靈虛宗後山做了個小窩。”
齊玉不置可否。
“我總覺得不大安穩。”
莫名出現的古怪法器,莫名攪合進來的莊嫣兒,還有與莊嫣兒關係匪淺的大師兄。
靈虛宗,仿佛陷入一片迷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