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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肯定,我不會把你揍得太疼的——”

哈比說道,率先站上了拳擊台,非常熟練地開始小跳步:“保準點到為止,我可是當過教練的人。”

“哦——”

林德爾拖長了音調:“那就好。”

拳擊教練,聽上去那應該比較耐摔耐打。

兩人甫一接觸,林德爾就直接握住了哈比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將對方像是扔一隻毛絨玩偶一樣投擲出了場外,精準地撂進了那張他自己買來睡覺的懶人沙發裡。哈比·霍根滿臉懵逼地在懶人沙發裡彈跳了一下,緊接著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被摔痛的尾椎懷疑人生。

“戰鬥機巧還是有的……對付普通人類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變種人的話能撐個幾回合。”

戰鬥力天花板先生轉著手腕,點了點頭:“你在普通人裡算不錯了。”

“——你是變種人嗎?”

“如果這麼理解會讓你感到開心一點的話,那也沒關係。”

林德爾說道。

*

千禧年交接之際,天使和惡魔們的活動愈演愈烈。

據說亞茨拉斐爾和克勞利忙於解決撒旦之子的大問題,因為天堂和地獄不同的立場而成為了共謀。同一時間裡,人類當中的一些極端宗教信徒也不斷滋生事端,讓神盾局和查爾斯麾下的X戰警都很頭痛。

“有的時候就是幾個無聊的大學生在搞什麼毫無用處的降靈儀式,有的時候真就能讓他們捅出事端……”

科爾森有些頭痛地捂住臉:“我最近警告了好幾個無事生非的學生群體了,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在想什麼東西。”

“說起來,這真的是基督再臨,亡者複活,生者被引領到天堂去的日子嗎?”

達姆彈·杜根瞥了一眼放在他自己桌子上的萬年曆:“距離今年的聖誕節還剩下半年。”

“不太清楚,我記得這事兒是由天國的書記梅塔特隆負責?”

林德爾想了想:“亞茨拉斐爾的上司我記得應該是加百列……不過地獄也有專門給他們惹麻煩的家夥,如果按照過去這麼多年的情況,應該還是會因為雙方的乾擾而無事發生吧。”

但如果真出什麼事的話古一應該也會想想辦法的,林德爾手裡捏著一根圓珠筆熟練地在指尖打轉:“神盾局又不是世界警察,神秘側的事情交給神秘來處理就好了。”

“……所以你不算是神秘側嗎?”

科爾森忍不住吐槽:“你每次報告都是我們幫你補完的。”

“我最近一百年應該是公司保安。”

林德爾說:“神盾局的工作才是兼職。”

雖然說起來輕鬆無比,但有好幾次林德爾被臨時叫過去幫忙鎮守紐約聖殿的時候,都能看見莫度魔力透支的征兆。實際上,作為連通高維存在的、維山帝一脈的法師,他們原本不用擔心魔力匱乏之類的問題,如今這種境況隻是身體和精神雙重疲憊造成的表征。

“他之前還說一定要敲爆他們的頭。”

丹尼爾小聲給林德爾通風報信:“看著可凶了……”

神造兵裝生命法庭之杖被他用得像是一根少林棍,可見最近的工作壓力之大。因為莫度代管紐約聖殿而順勢去看管圖書室的王曾經私下裡吐槽過好幾次,說這人就是太較真,所有事情都想自己做的結果就是總有一天要過勞死。

同年,林德爾又送走了兩名當初咆哮突擊隊的隊友。他們的晚年都還算安穩,去世也是躺在病床上,沒什麼痛苦。林德爾遠遠地坐在窗戶上,張開了認知乾擾,他們的家人們都沒有人發現這裡突然多了一個人。病床上的老戰友微微睜開眼睛,帶有輕度白內障的渾濁眼睛投注向林德爾所在的方向,用乾澀的聲帶輕輕開口:“你是要來接我離開了嗎?”

“——你要來帶走我了嗎,林德爾?”

“爺爺你在說什麼?”

小孫女眨巴著眼睛:“林德爾是誰?”

“他是爺爺的老朋友。”

病床上的老人露出愉快的笑容,像是想起了什麼過去的故事。家人們都很愛戴這位曾經在反法西斯戰爭當中上過戰場的老兵,他的一生除了那幾年的戰爭以外都平安順遂,沒病沒災地走到了尾聲,“曾經和美國隊長一起打過仗”這點讓他在這一帶所有的孩子裡都很有人氣,“他這些年來偷偷看過我好幾次。”

“他是天使嗎?”

小孫女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句有些不合時宜的話被她的媽媽推了一下後背,可躺在床上的爺爺卻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露出大概是憋了大半輩子的狡黠:“不,他是妖精。”

“噓……就是能帶給灰姑娘水晶鞋的那種。”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窗戶:“一輩子就開一次你的玩笑,彆介意啊。”

病床上的老人闔上眼睛,人耳無法聽到的鐘聲響起,他的靈魂擁抱天空。

又過了幾年,佩珀·波茨擔任秘書崗位,新的領導班子正在逐漸成型。和超乎尋常的商業頭腦所並行的是,這位天才發明家開始酗酒,留胡子,約會一個又一個雜誌封麵上的女明星,同時還保持著高強度的工作,雖然本人很介意被這麼說,但——隻要同時認識霍華德和托尼兩個人的人,都會覺得他現在的性格簡直是霍華德的翻版。

他在作為軍火商的同時,還接管著瑪利亞·斯塔克的慈善基金會,即便這是個被全世界彈劾謾罵的職業,某種意義上他仍舊還在努力履行著不知道來自誰的期待——捐款,成立斯塔克兒童專項基金會,設立環保扶植款項,儘可能的不為了售賣更多武器而去有傾向性地撼動政策的走向。

按照他本人的話說——

“既然一定要有人來做這些事,那由我來做,總比交給那些不合格的人更好。”

閃光燈和快門的響聲像是潮水一般湧來,林德爾穿著正裝站在牆角,滿臉嫌惡地扯著自己的領帶,相當厭棄這種拘束的著裝。戴著墨鏡的小胡子商人朝著角落一瞥就知道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保持著那種自信的笑容推開麵前的麥克風:“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斯塔克工業的宣傳部門吧,我猜他們一定會給你們提供一些有趣的答複。”

次日的報紙頭條上,留下了一個步履匆匆的背影。

這點程度的不配合還在佩珀的接受範圍之內,但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不見人,靠酒精和甜食度日就是另一回事了。妝容精致的女秘書懷抱著一大堆的文件推開地下室的大門:“斯塔克先生?”

她掃視了一眼倉庫裡的現狀,好吧,現在這裡有兩個斯塔克……

“托尼??之前說好和波音公司的合同我記得您應該簽一下字——”

明顯在酒精的作用下精神亢進的家夥充耳不聞,兩台並在一起的顯示屏上堆砌著普通人看不明白的公示內容,於是佩珀轉頭看向另一位姓斯塔克,但顯然和托尼毫無相似之處的家夥:“林德爾先生您不提醒他一點什麼嗎?”

“他說這是頭腦風暴。”

林德爾站在一大堆零件的中間,為了不將這場風暴的殘骸弄得更亂而隻能一動不動:“現在地上的就是風暴的結果。”

佩珀:“…………”

有時候她也分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誰更幼稚,說不定男人都差不多一個德行,不過林德爾在很早以前就說過自己討厭人多並且絕不會摻和一點點公司運營方麵的事情,股份也一並交在了托尼的手裡一起打理,也因此,在佩珀的眼裡,他是個大多數時候無所事事但身體素質強到離譜的、老板的奇怪朋友。

如果真像是坊間傳言一樣,這家夥是霍華德先生私生子的話,那隻能說另一半的基因實在太強大了。

“林德爾。”

托尼從醉酒當中抬起頭:“能不能麻煩你幫忙清理一□□內多餘的酒精。”

“這怎麼清理?你彆說醉話為難林德爾先生——”

佩珀皺著眉頭,緊接著她就看到林德爾伸出兩根手指抵在托尼的太陽穴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他的臉色從最醉酒的狀態很快恢複回去,到最後竟然連渾身上下散發而出的酒氣都消失不見。

“好了,剛剛你說什麼合同來著?”

托尼·斯塔克神色如常地提問:“我記得我還投資了一支前往北冰洋的科考隊……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出發?”

“噢,Jesus.”

佩珀驚愕地捂住嘴。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陌生人(Stranger)

第二卷,突擊手(Striker)

第三卷,士兵(Soldier)

第四卷,變革者(Innovator)

第五卷,契約者(anter)

第六卷,追光者(Pursuer)

第七卷,守護人(Defender)

■第八卷,耳語(Whisper),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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