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環,應該跟季刑辰下來有關……
緊挨著他的大黑似乎也感受到這玉石的神奇之處,伸著爪子扒拉著他的手。
孟樆好笑地敲了敲它的爪子,“再舍不得也是要還回去的,這東西不是我的!”
他掏出手機要給原主打過去,等點開通訊錄看見上麵的名字當場傻了眼,手指僵在那半天沒動。
原本寫著‘熊孩子’三個字的通訊錄,不知何時被人改成了‘男神’!
孟樆想著季刑辰在婚宴上咬牙切齒按鍵的模樣,一時無語,哭笑不得按下了‘男神’號碼。
電話沒響幾聲,季刑辰就接通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就是說話間帶了些鼻音,音色更加低沉。
孟樆聽著他在那頭連打幾個噴嚏,有些擔憂道:“你感冒了?我走時不是挺好的嗎?”
“沒,我身體這麼好,感冒個鬼!阿嚏!!”
季刑辰盤著大長腿,沒什麼形象的窩在被裡。一想著這幾晚連衝了幾次涼水澡,折騰的自家兄弟跟著受罪,心裡一時苦悶不堪!
孟樆拿他一向沒轍,見他態度堅決死不承認,隻得步入正題,“你平安扣在我這,昨天忘記給你了,我給你送過去?”
季刑辰聽他要來,眼睛一亮。可餘光瞥到鏡子中自己沒精打采的頹廢勁,一時覺得形象太差,再轉念一想他那嬌體弱的模樣,一點抗體都沒有,回頭再被傳染了……
“你彆來了,放你那吧!”
孟樆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二叔又不在,你自己一個人……要不,我還是過去看看你……”
“他不在才好呢,你也彆過來添亂!”季刑辰不容置疑地說完,又打著噴嚏說道:“你把玉給我收好了,那可是我的寶貝,以後要給我媳婦的。要是碰了磕了,出了差錯……回頭把你賠我!”
他特意在‘把你賠我’那兒加重了語氣,說完心裡還挺美,就像是偷吃糖的小孩,嘴角怎麼都壓不住,傻傻地翹著。
孟樆也沒當真,點著頭應道:“是是是,賠你!”
季刑辰心情瞬間大好,他心情好時自然話多事少,揪著電話在那邊喋喋不休說個不停。孟樆一時有些不適應他話癆模式,簡直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生病燒壞了腦子,直到聽門口有說話聲,才和那邊異常反常的季刑辰掛了電話。
陳妍開門看見他一愣,“你不是明天上午回來嗎?”
“臨時有事,就提前回來了。”孟樆瞧見後麵拎著大包小包的陳鬆,立刻乖乖走過去要幫忙。
陳鬆捧著幾箱子東西走進來,瞧見他迎過來,連忙側身讓到一邊,“你彆動手了,不沉。就你那小體格,彆再閃了腰!”說完抱東西直接走到陽台,放下後連連衝大黑招手,“來,大黑,都是給你買的,過來看看喜歡不?”
大黑抬頭看了看孟樆,見他沒反對,走到陳鬆身邊,還真低頭嗅了嗅。
陳鬆愛不釋手的摸了它兩把,稀罕的不行,嘴裡感歎著,“這狗真成精了啊,說什麼都能聽懂!”
“大舅,你怎麼給它買這麼多狗糧?”孟樆瞧著那一袋袋價格不菲的進口狗糧,皺眉看他,“你私房錢都花光了吧?”
陳鬆跟踩了尾巴似的,跳起來瞪他,“老子哪來的私房錢,你這個小特務彆亂說話!”
“哪是他買的,是他借花獻佛。東西是他那些同事買給大黑的。”陳妍拿著菜進了廚房,在裡麵喊道:“你彆想把它帶走啊!”
“哎,當警犬有什麼不好,這是榮譽!是不是大黑,跟我走不?”
他說完隨手拆開一袋香腸,笑嗬嗬逗它。可惜大黑看也沒看那香腸,轉身跑到孟樆身邊,蹲在那不動。
孟樆驚訝地看他,“當警犬?”
“彆管他,前段時間咱倆去Z市,不是讓他帶了兩天大黑嘛!好家夥,他竟然把狗帶去犯罪現場!”陳媽一想起這事就生氣,從廚房探出頭白了他哥一眼。
“帶它去就對了,這家夥鼻子可靈了!我們找了好幾天的凶器,它一下就給刨出來了,可比隊裡那些警犬有用多了!我們隊裡現都稀罕得不行,隔壁隊前兩天還聞風過來,說是要借兩天!”陳鬆也不介意被翻白眼,哈哈笑了兩聲。他走到孟樆身邊,不死心的拿香腸繼續賄賂大黑,可惜它依舊一動不動。
“我明天就給你送回來,隊裡正好還有個案子要借它用用。你哥跟人家都打包票了,說一定把它帶回去。”陳鬆說完朝孟樆擠了擠眼,他眼睛本就小,這麼一擠基本……沒了。
孟樆一時無語,頂著壓力朝陳妍說:“媽,要不你……”
他話剛說兩句,廚房裡傳出各種劈裡啪啦的碗碟聲,嚇的孟樆連忙也閉了嘴。
陳鬆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正要再說什麼,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號碼,臉色一沉,直接接通了電話。
“又出什麼事了?”
“隊長,城郊發現一名女屍,死相恐怖,四肢被啃噬的乾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