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力甚大,有如縱橫交錯的蜘蛛網在暗地散布,與多方勢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誰也不讓誰的兩個大型組織達成協議,確定了藍染監督者的地位。
藍染以魔術協會派出的監督者身分來到冬木市,在這個極東日本的一個海濱小城下榻。
冬木市的名字來源於‘極長的冬天’這一說法,但實際上這裡的氣候偏暖,基本不會被嚴寒襲擊,隨便挖兩個泉眼說不定就是溫泉。
一條橫貫全市的川河,兩頭由大橋聯通,河流將整個城市分為建築風格截然不同的兩個部分,東側為新都,高度現代化的新城,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鬨;西側則是深山町,房屋與少有人走動的街道形成一片平和的安寧,這裡是居民居住的舊城。
大河連通地下靈脈,作為極好的靈地,很早之前就有許多頗有影響力的魔術師移居,而這些魔術師和冬木市的靈地由魔術協會成員遠阪家族管理。
提早抵達冬木市,接下來的日子用來陪教堂的悠哉老人聊天,這句話沒有說錯,所有禦主及搭檔從者到達此地前,負責監督的戰爭還處於緩衝期,言峰璃正確實無事可做。
“你希望我怎麼做?”在要事方麵充分展現作為工具存在的從者價值,Emiya優先詢問禦主意願。
不過,他的主人對此並無特彆感想。
“不必有所顧忌。”藍染不甚在意的微笑,稍微偏頭看過來的動作瀟灑不失優雅。
“Emiya,你隻要照著你的想法做就行了,如果想要做些什麼,那就付諸行動,我允許你。”
不苟言笑的從者聞言愣神,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嚴肅的麵容稍有緩和,意料之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什麼啊,隻是連自己都還在糾結的微妙情感,也被發現了嗎。
——不愧是藍染。
“好像什麼事都瞞不了你。”Emiya微低著頭手插腰,無奈地笑了。
那就不要隱瞞,反正最後都會被拆穿。
藍染不置可否,但是他的表情表達了謊言與隱藏無用的意思,許多時候刻意不點破隻是他不想,並非不知道。
Emiya轉身背對藍染揮了揮手,靈子化的身影消失在房間。
藍染已經吩咐Emiya繼續留在遠阪充當本次聖杯戰爭的Archer,雖然Emiya的表情看上去不怎麼情願,但也沒有反駁,被遠阪時臣召喚對他而言無疑是場意外,卻也是一個契機。
如藍染所言,Emiya確實有些事想做。得到禦主支持的他不再遲疑,動腦思考計劃,利用可供資源組成環環相扣的局。
反正他現在明麵是遠阪時臣的從者,做什麼都會被歸類到遠阪家那邊,隻要確定了言峰父子的態度就行了。
隻需簡單的試探,順利的話立場可清楚劃分,畢竟言峰綺禮都能通知藍染了,言峰璃正對於此事保持著微妙的不聞不說的態度。
一邊感歎禦主的人緣,Emiya露出惡劣的笑容。
1990年11月,秋天,衛宮切嗣接受魔術師名門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征召,順利召喚Saber成功,成為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的禦主,與妻子艾麗斯菲爾和助手久宇舞彌投身聖杯戰爭。
衛宮切嗣過去的經曆極為慘烈,包括自小被追緝但偶有陽光的童年,到後來親手了結因為父親的錯誤而喪失理性淪為怪物的初戀,槍殺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的父親。
親人、師傅,許多在對比下被他當成了犧牲品的無辜生命。
他是個可恨的男人,卻也是個悲哀的男人,痛苦並未讓他痛恨這個世界,他依然緊緊抓著遙不可及的救贖,渴望著世界和平,迫切求勝導致行動方針冷酷無情。
衛宮切嗣運用槍械類的熱武器,不在乎魔術師們安在他身上具備貶抑的形容,在他看來把力量用在研究才是愚蠢的行為。
一開始就拒絕堂堂正正的對決,衛宮切嗣和阿爾托利亞的理念嚴重相衝,以至於根本不能溝通,隻把從者當作獲勝籌碼的衛宮切嗣也無意建立良好關係。
對於招出Saber這樣以騎士精神自居的從者感到不滿,相比之下,他更喜歡Caste或是暗中行動的Assassin。
工具隻要聽從持有著的命令就好,一如他手中的槍械。
“都到了呢。”天草四郎移動一盤上的主教,下好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