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叁?應真先生收的乾兒子,我那個任叁兄弟?”這時侯,水鏡先生也顧不得自己被歸不歸製住的狼狽相了,陪著笑臉的對著小任叁繼續說道:“兄弟,咱們應真先生跟沒跟你說過我?我就是他教了三天的弟子司馬徽啊……”
看到了水鏡先生看著小任叁的眼睛放光,歸不歸這才嘿嘿一笑,鬆開了製住司馬徽的手,說道:“彆在這大門口廢話了,老頭子,快點開門請我們進去。你們家任叁兄弟逛了這許昌城一天了,還不給他找壇子好酒潤潤?”
“任叁兄弟也好這一口?”水鏡先生的眼睛一亮,牽著小家夥的手,回身對著門裡麵喊道:“裡麵的人都死光了嗎?沒聽到門口有人說話嗎?快點開門,要是耽誤了我任叁兄弟喝酒吃肉。水鏡先生我都把你們當初紙鳶放到天上去……”
剛才這位水鏡先生被歸不歸製住的時侯,大門已經被人打開。不過看到他被一個老家夥製住,本宅的主人又讓人將大門關好。水鏡先生雖然性格隨意,不過這個樣子被彆人看到總是不好。
聽到了水鏡先生與門外的幾個人認識,本宅主人急忙將大門打開,把所有的人都讓進了府中。經由水鏡先生介紹,吳勉、歸不歸幾個才知道本宅主人是司馬徽的一名記名弟子。這位水鏡先生是禹州人,來許昌辦事暫住在這裡。
進來之後,司馬徽好像主人一樣的帶著眾人進了廳堂。一邊吩咐自己的弟子置辦酒宴,一邊笑嘻嘻對著小任叁問寒問暖,真好像自己多年不見的親兄弟一樣。
沒過多久,酒宴便已經準備好。看著已經算是十分豐盛的酒宴,歸不歸對著水鏡先生說道:“老人家我就知道這世上就算都斷了酒,你這裡也能找到一千兩千壇的私貨。不過百裡熙那個老家夥說你還在禹州,什麼時侯到了這許昌新都?”
“任叁兄弟你嘗嘗這酒,這是我這弟子孝敬我的。是高祖黃帝祭天時侯封存的佳釀,來嘗嘗這熊掌,一咬粘掉牙……”水鏡先生好像沒有聽到歸不歸的話一樣,不停的為小任叁斟酒布菜,當初對席應真也不過如此。
直到歸不歸說了第二遍,水鏡先生才反應過來。給小任叁夾了一筷子剛剛端上來的鮮魚之後,才對著老家夥說道:“你問這個啊,我這些年一直在禹州不假,閒來無事也收了幾個弟子,教授他們一點天文地理、奇門遁甲之類的學問。當中有兩個弟子最為出眾,不是水鏡先生我誇口,我這兩位弟子隨便一個人便有扶亂世與危局,扭轉這天下大亂的本事。這樣的弟子我擔心埋沒在凡塵之間,便特地來這許昌城,想要向當今皇帝舉薦……”
說到這裡,水鏡先生歎了口氣,看了身後自己這掛名弟子一眼之後,又繼續說道:“本來才知道漢室天下的氣數已儘,皇帝身邊滿是虎狼鷹犬之流。如其讓他們倆為虎狼效力,還不如明珠藏於沙礫當中的好。”
歸不歸聽了之後嘿嘿一笑,說道:“你的弟子?司馬徽,不是老人家我說你,當初你在席應真爸爸身前學了三天的術法,便把他老人家氣跑了。你這個當師尊的這樣了,那兩個弟子也還不到哪裡去吧?”
“那你可小看水鏡先生了”這時候,司馬徽的臉上再看不到一絲玩世不恭的表情,正色對著歸不歸說道:“我那兩位弟子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安天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