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語傳到之後,歸不歸、吳勉二人使用術法看過去。便看到乾私活的貨船已經和那艘叫白蛇的海船搭上跳板,對麵海船上不停有人踩著跳板到了白蛇海船上。等到所有的水手都到了白蛇船上之後,早已經潛到海裡的水鬼在海底將貨船鑿沉。
就在船主幾個人乘坐的小艇到了大海船附近的時候,遠處的貨船已經沉落到了海底。隨後幾個已經被冷汗濕透了衣服的男人被帶到了劉喜、孫小川的身邊,見到了這兩位當家的之後,其中一個胖一點的男人直接對著劉喜、孫小川跪了下去。
“你就是孔信,孔龍是你的叔叔?”劉喜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之後,繼續幾個人說道:“今天這是第幾次出來跑生意?貨船裡麵是什麼?”
“小的是孔龍的侄子孔信…….當家的您饒命……”這時候的孔信已經被嚇懵了,不停的向著劉喜、孫小川二人磕頭。劉喜見到之後皺起了眉頭,管家見狀之後,直接嗬斥道:“你在東家麵前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當家的問話,你隻管回。你是死有餘辜的人,東家法外施恩便是你的造化。按著家法行事你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東家還在等你回話,還不快說!你死了嗎?”
這個叫做孔信的船主這才好像被雷打中了一樣,哆哆嗦嗦的對著劉喜說道:“小的不敢蒙騙東家,五年前小的開始爭這個昧心錢。不過也不敢太放肆,一年隻有兩三次,算起來加上這一次一共有十三次。買賣雙方都是小的叔叔孔龍安排好的,小的隻管海運。這次是從波斯國哈坦上的貨,運到千紗碼頭買家直接在那裡卸貨……”
聽到這個孔信還算老實,沒怎麼問便都說了出來。劉喜還算滿意,當下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回到東號之後,你和孔龍當麵對質。不用怕,你的命總是保住了的。孔龍的罪過自然有他來承擔。”
“多謝東家……”孔信爬起來的時候,雙膝之下已經多了兩道水痕。就這麼一回的功夫,他身上的冷汗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看著孔信身後還跪著兩個打扮儒生一樣的男人,管家替劉喜說道“你們幾個人又是做什麼?你們的打扮不像是泗水號的人。”
“他們二人是賣家派來壓貨的人,並不是我們泗水號的人。”孔信替他們兩個人介紹身份之後,回頭對著二人說道:“你們不要怕,你們是客商不是我們泗水號的人。家規傷不到你們倆的身上,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和泗水號貿易吧。為了那一點點錢,得罪泗水號不值啊。”
聽到孔信剛剛逃出生天,便為泗水號招攬生意。劉喜微微笑了一下,剛剛想要說幾句的時候。看到了那幾個壓貨客商的麵容,當下到了嘴邊的話又變了:“你們二位眼生得很,你們不是泗水號的人,不用跟孔信一樣。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在那家寶號發財?”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人說道:“劉東家您客氣了,我們兄弟二人就在波斯販貨,隻是賺一點辛苦錢。平時往來壓貨的另有其人,隻是這次壓貨的人得了急病。沒有辦法才親自走一趟。想不到因禍得福,還見到了劉東家您。這次我們哥倆知道錯了,回去就在泗水號備檔。以後的貨就靠泗水號運了……”
“這個好說。”劉喜微微一笑之後,繼續說道:“既然這位老兄常年在波斯國國做生意,那麼今年爭奪肉桂的事情聽說了嗎?聽說現在香料波斯國三家在爭,我們泗水號押寶在阿琉斯身上,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壓貨的客商臉上滿是欣喜之色“那真要恭喜劉東家了,我們啟程的時候已經得到了消息。肉桂香料已經歸了阿琉斯專營,我們押錯了吐魯旺斯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劉東家能讓一點肉桂出來的話……”
“難得你還知道吐魯旺斯……”劉喜冷笑了一聲之後不再說話,他身後的管家一聲喊喝之後。幾個昆侖奴已經擋在了劉喜、孫小川的身前,隨後從下麵船艙當中跑上來八七名手拿兵刃的大漢,將目瞪口呆的幾個人團團圍在了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