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不歸說話的時候,不停有身穿黑甲的妖物出現在了馬車周圍。看到了它們之後,疆緣便開始微微有些顫抖起來。沒有等到那些妖物看到它,疆緣已經站起來,對著帶頭嚷嚷的那隻妖物喊道:“王兄,疆緣在這裡,您可能有些誤會,吳勉、歸不歸兩位先生手裡有陛下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妖山的。牌子我鑒彆過……”
疆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被他稱呼為王兄的妖物突然對著虛劈了一掌。疆緣的身體隨著它手掌落下,猛的一頭栽倒在地。隨後對麵的妖物們瞬間到了剛才疆緣所在的位置,將吳勉、歸不歸圍在了當中。
“把陛下的令牌交出來……”剛才一巴掌將疆緣打倒的妖物對著歸不歸伸出來巴掌,隨後繼續說道:“叫不出來令牌,就當你們沒有。沒有令牌擅闖妖山你便活剮了你!”
“你要那塊牌子……百無求,牌子拿來。”沒等歸不歸說話,吳勉已經叫過來百無求,將妖王留下來的令牌接過來。這時,衝著歸不歸伸出巴掌的妖物已經認出來這塊令牌。妖山之上見到此牌者如同見到妖王,雖然妖物沒有人的規矩大,不過也應該對著拿著令牌的人行禮。
看到了妖物臉上滿是恨恨之色,吳勉古怪的笑了一下,隨後將手裡的令牌向著妖物遞了過去:“要仔細看看嗎?拿起……”沒等妖物伸手,吳勉的手腕子一翻,令牌實實惠惠的打在了妖物的臉上。
一聲脆響的同時,這名妖物已經滿臉是血的倒在了疆緣的身邊,而那快令牌也被打的粉碎。將手裡的半截令牌扔掉之後,吳勉慢悠悠的對著其他身穿黑甲的妖物說道:“你們剛才都看到了,給我做個證,它剛才張嘴來搶我的令牌……”
“他現在沒有令牌了!擅闖妖山死罪!動手啊!你們還愣著乾嘛!”這時候,滿臉是血的妖物從地上爬了起來。它現在被打的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被打的地方不停有血水滲了出來。
“看到了令牌還敢動手,真是你爸爸的好兒子。”對著這些妖物,吳勉連貪狼都懶得拿出來,隨隨便便劃了一圈之後,現場已經沒有還能站著的黑甲武士。隻剩下嘴巴高高腫起的妖物嚇傻了一樣的呆愣在原地。它都沒有看清這個白發男人是怎麼動手的,帶來的護衛已經全軍覆沒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吳勉、歸不歸一前一後的將這妖物夾在當中。這時候,還趴在百無求背上的疆盟開口說道:“幾位手下留情,這位是陛下的太子疆琺。看在妖王陛下的麵子上,還請饒了殿下這一次。”
“死了疆域、疆衝還剩這麼多的兒子,你們家陛下還真是好身體。”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對著疆琺繼續說道:“不過老人家我也不知道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見到了妖王的令牌還敢動手,到底是你自己傻,還是你背後的那個傻?誰派你來的?說了,就放過你。”
“令牌是真的又怎麼樣?能說令牌就是陛下賞賜給你們的嗎?誰有知道你們是不是搶奪彆人的令牌。”這位疆琺是妖王的寵妃所生,疆衝、疆域等這些有本事爭奪王位的太子們都死了之後,它便以為自己是王位最有力的爭奪者。加上憑著母妃勢大,經常對其他的兄弟們責罵。也不敢有誰將它怎麼樣。在妖山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毛病,現在明明知道不能在得罪麵前這兩個人,可是一開口還是咄咄逼人的。
“可惜妖王那樣的一個人物,卻生出來你這樣的兒子。”歸不歸怪異的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本來妖王自己家的事情,老人家我不應該管的。不過今天來的妖物都脫不了乾係。你爸爸會明白的……傻小子,你來送它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