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都在眼前了,衝在最前麵的還是賈氏兄弟倆。那個叫做靜相的比丘尼不知道什麼時侯看到不對的地方,已經腳下抹油溜了。所有的黑鍋都是賈氏兄弟倆背了。
“原來這裡麵還有廣孝和元昌,老人家我就說,你們這點人馬怎麼敢來圍困財神島?”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對著他們哥倆說道:“明白了,這筆賬我們算在廣孝、元昌的頭上。找到他們倆之後,我老人家一定想辦法給你們報仇。那個誰,老人家我替你們東家做主了。和剛才勒死的那幾個人一樣,送這兩位走吧。下手利索點……”
開始還以為什麼都說了,麵前的老家夥就會饒了自己哥倆。想不到歸不歸一點通融的意思都沒有,當下兄弟二人隻能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饒我們倆一命……看在應真先生的麵子上……饒了我們倆一命吧……”
“不提那個爸爸,老人家我差點就把他忘了。”歸不歸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後,對著身邊的小任叁說道:“小家夥,這事還是你來辦的好,剛才我老人家說的話你再重複一遍。記得啊,以後那位大術士問起來,就說是你說的啊……”
這個時候的小任叁不知道在哪裡喝了酒,醉醺醺的看了歸不歸一眼之後,繼續說道:“我們人參知道……黑鍋替你背了……弄死他們倆,算在我們人參的帳上了……那個誰,就是你……再弄一壇子酒過來,要你們東家昨晚喝的那個,彆想用什麼刷鍋水來糊弄我們人參……”
有了小任叁的話,算是徹底解決了席應真那邊的隱患。這倆弟子他不認歸不認,可由不得彆人來殺。不過有他兒子這句話便消了這個禍端,當下,兩個昆侖奴一人抓著一個賈氏兄弟倆就往外麵的院子裡拖。
彆看這哥倆殺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對付波斯商船和泗水號貨船他們都變著法的殺人。現在輪到他們倆了,這哥倆好像殺豬一樣的嚎叫著。越是眼看著就要斷氣了,兩個人折騰的越是越是厲害。可能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活一刻算一刻。眼看著就要被拖出去的時侯,賈仁抱住了門框,大聲的叫喊道:“等一下!你們該問的都問了,我們是不是也能問幾句?就算死了我們哥倆也要當個明白鬼……求求你們了……讓我們倆死前明白這事怎麼回事吧……”
劉喜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就讓你們倆多活一刻,說吧,想要問什麼?”說話的時侯,這位昔日的淮南王對著昆侖奴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倆暫時把手裡的兩個人放下。
賈氏兄弟喘了幾口粗氣,磨蹭了半天之後,看到劉喜的臉上有些不耐煩,賈仁這才再次說道:“就一個問題,你們明明都在這裡,那麼陸地上的劉喜、孫小川和吳勉、歸不過又是怎麼回事?到底你們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我留在陸地的人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了的……”
“原來你還是不死心,看到我們當中少了一個人沒有,李甲哪裡去了?”劉喜微笑著看賈氏兄弟倆,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你這是被吳勉先生的幻術嚇得怕了,不過這裡麵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幻術。當初外島的人之所以敢逃走,是因為我需要把李甲藏在他們當中。你的人應該會跟蹤他們的船隊,是吧?那麼有沒有看到李甲悄悄的從船上跳下去,使用他的術法去了東海,找了一個欠了我們泗水號人情的先生幫忙去了?”
說到這裡,劉喜臉上的笑容更盛,看了一眼一邊的吳勉、歸不歸之後,他繼續說道:“是這樣的,不久之前泗水號幫著他在尋找一個叫做陸剛的方士。加上之前的貿易,那位先生多少欠了一點人情在我這裡。李甲請他幫忙,派了幾位弟子一起回到中土和波斯,將商鋪和貨站什麼的又奪了回來。當中耍了一點小花招,請先生那幾位弟子變化成我們幾個人的樣子。讓你信以為真這座財神島已經變成一座空島了,現在明白了嗎?你們輸在那位先生手裡,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