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地圖合二為一組成了另外一副嶄新的地圖,吳勉走過來看了一眼以後,對著歸不歸說道:“看來徐福對自己的弟子也不放心,一張地圖撒兩半,一半給廣仁還好說,另外一半給你是什麼意思?他就不怕你用這半張地圖要挾廣仁嗎?”
“就是你第一句話說的啊,徐福那個老家夥對自己的弟子也不放心。”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算著他留給廣仁的應該不是什麼傳功密法,地圖裡麵的東西應該是某件徐福自己都不敢輕易使用的法器,將它過早的傳給廣仁,一旦使用不當可能連徐福自己都彌補不了。
他也怕廣仁守不住這件法器,最後落入到了彆人的手裡。這才最後第二手的準備,留下半張地圖交給老人家我來保存。不到萬不得已的時侯,廣仁是不會厚著臉皮來找我老人家索要的。”
說到這裡,歸不歸古怪的笑了一下,看著吳勉繼續說道:“你猜猜看,為什麼在這個時間口,廣仁會想起來那件法器了?”
“他知道穀元秋、伊秧他們下凡的事情了。”吳勉麵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之後,看著桌子上麵的地圖繼續說道:“算著時間,上次我們和穀元秋、伊秧動手的時侯,廣仁已經知道了。他又犯了老毛病……”
“既然他那麼喜歡看戲的話,這次就讓這兩位大方師吃個啞巴虧。”歸不歸咯咯一笑,指著桌子上麵的地圖說道:“這次水陸局完了,我們就先一步將法器取出來。老人家我正愁怎麼給穀元秋、伊秧下個套,有了這件法器那就簡單多了。就算老人家我猜錯了,裡麵不是什麼法器也不能這樣就便宜了廣仁……”
吳勉、歸不歸二人正在指著地圖說話的時侯,湖心島上的一座帳篷裡麵,廣仁、火山二人正從一座銀盆法器當中清楚的看到了歸不歸所畫的地圖全貌。火山已經將新的地圖描繪了出來,檢查對照無誤之後,將畫著新地圖的絹帛親手交到了自己師尊的手上。
看著法器當中還在和吳勉說話的歸不歸,廣仁淡淡的笑了一下,將地圖收好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到底是歸不歸,看了那麼一會功夫就將地圖都背下來了。也就是這樣的法子,才能讓你把地圖交出來。”
等到廣仁說完之後,火山才開口說道:“那麼水陸局的冥誕還要照常舉辦嗎?還是說大方師您在這裡繼續法會,我待人將東西取出來?”
“事關重大,還是你我同去的好。好在席應真就在這裡,還有製衡穀元秋、伊秧四神的人物。”想到自己算計了歸不歸,廣仁便忍不住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他繼續說道:“不能讓歸不歸起一點疑心,等到法會結束之後。我會想辦法將他們拖在這裡幾日,到時候你我再去將東西取出來。我還要在地圖當中,給歸不歸留下點紀念……”
外麵的酒席鬨到了半夜才算結束,那些方士成天守在徐福的身邊,受慣了拘束,現在終於有了宣泄的地方,幾乎每個方士都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一早收拾殘局的時侯,酒可以喝光,菜也一點都沒剩(饕餮吃了一夜)。
好在方士都是有修為的人,太陽一起來便都爬了起來,去找廣仁給他們上了早課。沒有一點宿醉未醒的意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