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元秋伸手對著火山虛點了一下,一聲好像悶響之後,火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不由控製的前傾,跪在了穀元秋、伊秧的麵前。
“兩位前輩就是這麼對待大方師的嗎?”這個時侯,廣仁站在了火山的麵前。替自己的弟子擋住了穀元秋、伊秧兩位神明,淡淡的一笑之後,他繼續說道:“你們二位即是得道成仙的神祇,又是本門的前輩師長。於公於私都不應該這樣行事吧?”
廣仁說話的時侯,原本圍成一圈的方士瞬間按順序站到了他的身後。他們的動作明顯經過多次演練,二三十號人沒有一點遲疑。眨眼的功夫便錐子形狀的站在了廣仁大方師的身後,這些方士將自己的左手按在前麵一人的後心上。另外一隻手則搭在了身邊那人的肩膀上。直到廣仁身後的兩名方士,將手按在了大方師廣仁的後心上。
“嗯?原來你們已經有了準備。這樣的陣法我沒有見過,是徐福想出來的嗎?”伊秧看著陣法古怪,冷笑了一聲之後,剛剛想要學著穀元秋的樣子將廣仁點倒。到時候兩位大方師都跪在自己的麵前,這樣瞬間便打沒了其他方士的氣焰。兩位大方師都不行,還有誰敢輕易上前造次。
就在伊秧動手的前一刻,廣仁比他早半拍動了手。這位大方師突然舉起來巴掌對著伊秧的胸口虛打了過來,“嘭!”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廣仁的手掌傳了過來,直接打在了伊秧的胸口。這位方士一門第三任大方師瞬間被打飛了出去,眨眼的時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穀元秋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量嚇了一跳,這才明白過來這些方士早知道天上會有神祇下凡。並且已經想好了針對神祇的陣法,這種能將伊秧瞬間吹走的力量自己能不能擋住,還在未知之間。
“好陣法,將陣法當中所有方士的術法傳遞到第一個人的身上。廣仁大方師,你剛才是將三十多個方士的力量同時打了出來。難怪伊秧大方師也受不了這個。”穀元秋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後,他繼續對著廣仁說道:“不過這陣法還是有致命的紕漏,你們控製不出來法術大的大小。隻有一次攻擊是吧?”
說話的時侯,穀元秋又是古怪的笑了一下,隨後對著廣仁這三十多個方士繼續說道:“你們還能咬牙站在這裡,沒有脫力倒下,真是難為你們了。”
說話的同時,穀元秋抬腳在地麵上輕輕跺了一腳。這一下加上了些許的神力,地麵都跟著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廣仁身後三十餘人幾乎全部倒在了地上,隻有那位大方師勉強的站在原地。
穀元秋說的不假,這陣法的確是徐福出海之後想出來的。不過當初這陣法並不是針對神祇的,當時席應真大術士經常出海去找徐福。大方師避而不見又怕這位大術士遷怒方士一門的其他人,這才想出來這套陣法,將心法和陣圖由邱芳轉交廣仁。現在陣法已經發揮了威力,但是當年替徐福傳遞陣法的邱芳卻是生死未知了。
因為當初徐福想的就是對付席應真一個人的,那位遠在海外的大方師也沒有想到這陣法第一次使用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對付的也不是大術士,而是已經得道成仙的方士一門前輩。
“我說廣仁大方師為什麼還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原來你還有彆的準備……”穀元秋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後,對著廣仁的右手虛抓了一下。原本還握在廣仁手心裡麵的儲金瞬間到了穀元秋的手上,他一邊把玩著手裡的儲金,一邊繼續對著廣仁說道:“一個儲金如何能補充三十多人的術法?廣仁大方師你蓄滿了術法又能怎麼樣?”
說話的時侯,穀元秋沒等廣仁做出來下一個動作,和剛才對付火山時一摸一樣,伸出指頭對著大方師虛點了一下。一聲悶響之後,廣仁倒在了自己弟子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