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穀元秋、伊秧應該也在尋找他們的下落,他們都是神祇,誰知道會不會已經在藏寶之所設下埋伏了?廣仁不敢放火山去冒這個險,看著張鬆、饕餮死皮賴臉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最後廣仁也是豁出去了,最後索性答應了饕餮的提議。他們兩位大方師加上後麵三十多跟隨徐福修煉幾百年的方士,張鬆、饕餮完全沒有耍花招的機會。
看到廣仁終於鬆口,饕餮馬上變了一副表情。拉著兩位大方師一個勁的打聽什麼時侯開飯,主食吃什麼,肉菜是什麼,配的什麼酒。聽到火山應付他幾句之後,饕餮的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看來它對車隊的飲食十分的不滿意。
火山也是無奈,叫停了車隊,讓後麵空出來一架馬車專門讓給這一人一龍種。不過就在他們倆下車的時侯,廣仁突然想起來張鬆一開始說的話。當下請他暫留在車上,隨後從懷裡出來畫著地圖的絹帛,猶豫了一下之後,將絹帛一撕為二。把歸不歸畫的半張地圖交給了張鬆,說道:“徐福大方師當年也誇過你心智過人的,你來看看這幅地圖,能看出來什麼古怪嗎?”
“徐福大方師謬讚了,我哪裡是什麼心智過人,也就是被人坑的多了,多張了幾個心眼。”說話的時侯,張鬆接過來半幅地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看到地圖重點的時侯,他突然失聲笑了起來。隨後指著重點的位置說道:“這是誰家孩子的惡作劇?大方師您看看這出口是虛的,按著虛線走又回到了前麵的岔路了。不是我說,那個倒黴孩子不是叫做歸不歸吧?”
地圖上麵有虛線?廣仁差不多已經能將地圖背下來了,怎麼不記得上麵還有虛線?當下急急忙忙拿出來地圖,看到終點出口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條幾乎察覺不到的虛線,和張鬆說的一樣,如果按著虛線來走的話,就回到之前的岔路上了。不過這虛線實在不易察覺,說是絹帛沒有疊好,壓印到了墨跡也說不清楚。
地圖是火山描繪的,當下廣仁又將地圖交給了自己的弟子。火山看到之後表情也跟著迷惑了起來,他描繪地圖的時侯有些緊張,加上過了這麼多年,火山自己都沒有印象上麵的虛線是不是自己畫上的了。
看著兩位大方師默不作聲的樣子,饕餮有些不耐煩的拉著張鬆下了馬車。對著臉色已經沉下來的廣仁說道:“你們兩位大方師自己研究吧,一會開飯的時侯跟廚子說,我們倆的吃食用不著他。多配二十個人的肉食,我們吃的東西自己來做。”
這個時侯的廣仁、火山都沒有心思管這個,兩個人都是緊鎖眉頭看著地圖上麵的虛線上。見到兩位大方師沒有心思搭理自己,張鬆很知趣的替廣仁、火山關上了車門。隨後和饕餮一起向著分給他們倆的馬車走去。
遠離了廣仁、火山的馬車之後,饕餮突然衝著張鬆笑了一聲,輕聲說道:“那倆大方師還以為自己很聰明,最後到底還是喝了歸不歸的洗腳水了吧?”
“洗腳水是洗腳水,不過不是那個老家夥的。”張鬆臉上露出來一絲古怪的笑容,頓了一下以後,他繼續說道:“那道虛線是我自己用指甲扣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