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吳的小白臉,你什麼意思?”看著張鬆痛的渾身直哆嗦,席應真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去。老術士很反常的沒有立即撲上去給吳勉一個耳光,他們倆用幾乎一摸一樣的眼神看著對方。頓了一下之後,席應真繼續說道:“你的運氣好,今天難得方士爺爺我心情好,和你講道理。要說什麼趁早,方士爺爺的好心情也不一定能堅持多久。”
“好好的學人家講什麼道理?沒聽人說過事若反常必為妖?”吳勉翻了翻白眼之後,繼續對著以為有人要給自己撐腰的張鬆說道:“想起來了嗎?公孫屠哪去了?”
說話的時侯,吳勉再次用腳尖清踹了一下張鬆的傷口,又引來了一波殺豬一樣的慘叫。張胖子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張鬆原本指望著席應真能過來救下自己,沒有想到老術士這個時侯也犯了脾氣。看著白頭發的小白臉一下一下踹著自己昔日的弟子,他不去動吳勉,反倒是將這一肚子氣都灑在了老家夥歸不歸的身上。
“歸不歸,你這個老家夥想到哪裡去?剛才方士爺爺和你說什麼來著?”席應真扭臉看著已經察覺不妙,正在慢慢向著洞府外麵諾的歸不歸說道:“左臉還是右臉?你還沒有說……”
“剛才不是打過了嗎?”
“剛才不算……”話音未落,席應真已經倫圓給了歸不歸一巴掌,打得老家夥身子原地轉了一圈。在他倒地之前,被老術士提著衣服揪了起來。再次說道:“方士爺爺等著你回話呢,左臉還是右臉?”
這個時侯歸不歸已經不敢再提什麼剛才那一巴掌算怎麼回事了,當下打算拚了再愛一巴掌,讓這個老術士出了這口氣也就算罷了。歸不歸指著自己的左臉說道:“左臉,老人家您受累,要不您覺得麻煩,我自己來一巴掌也不是不行……”
“誰讓你選左臉的?”沒等歸不歸說完,席應真已經對著他的右臉又是一巴掌。將老家夥打飛之後,大術士還沒忘跟上了一句:“本來你選右臉就算完了,一定要惹方士爺爺我生氣是吧?和你說,剛才的好脾氣沒有了,彆惹大方師我生氣啊。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這次選左臉還是右臉?”
“右臉……”
“誰讓你右臉的——啪……”這個問題就如同雞生蛋、蛋生雞一樣的沒有儘頭。一時之間,幾乎是整個修道之士當中最聰明的兩個人被連番虐打,巴掌聲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早在吳勉第一次踹的張鬆哇哇大叫的時侯,睚眥便爬了起來。這個好像豹子一樣的龍種對著吳勉的位置一個勁的呲牙,看著隨時隨地就要衝著白發男人撲過來。不過被百無求摸索了幾下背後的毛皮之後,這隻妖獸便舒服的眼睛都眯縫了起來,肚皮朝上躺著讓百無求去摸索它的肚皮。無論以後張鬆在如何慘叫,這種龍種都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就在歸不歸的兩邊臉龐腫的好像發麵麥餅,張鬆的嘴裡也開始噴出來白沫的時侯。一邊看熱鬨的饕餮實在是忍不住了,它幾乎到了洞口,對著外麵大聲喊道:“公孫屠你出來吧,再不出來的話,張鬆這一世就到這裡了……”
“那這可不能算作是我違約……”說話的時侯,身穿一件古怪鬥篷的張鬆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身上的鬥篷有古怪,知道公孫屠本人走進來,就連席應真這樣的大術士,也沒有發現他深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