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侯,一個白頭發的男人從對麵的民居裡麵走了出來。他出現的同時,這條大街上附近幾處民房的大門大開,分彆走出來一個老成不像樣子的老頭子,還有一個黑鐵塔一樣的大漢。正是一天前在縣城裡麵轉了一圈就走的吳勉、歸不歸和百無求。
這二人一妖品字型將這些人圍在當中,看了一眼黑衣人身上的葫蘆之後,歸不歸嘿嘿一笑,對著吳勉說道:“是問天樓縱鬼的路數,兩位樓主的餘孽還是未清。小娃娃們,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個有些陰柔的年輕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目瞪口呆的江奎,冷笑著對他說道:“廢物,連真的假的都分辨不出來,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嗎?你自裁吧,我會和殿下求情寬待你的魂魄。江奎,你真的要我動手嗎?”
江奎直愣愣的看了年輕男人一眼,隨後緩緩地將自己的腰刀拔了出來。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將刀鋒對著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不過就在他將腰刀舉到自己脖子附近的時侯,突然變了路數將腰刀對著那個年輕男人甩了過去。
這個動作做出來的同時,江奎身子一竄向著吳勉的方向飛奔了過來:“隻要你們饒了我......他們的事情我都告訴你,我是江都五品立節將軍江奎,受製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身體突然直勾勾的停住。就見一根軟鞭的鞭梢從他的嘴巴裡麵刺了出來,江奎向著吳勉飛奔過來的同時,他身後的年輕男人已經出手,他躲開了飛來的腰刀同時,對著江奎的後腦甩出了軟鞭,鞭梢直接打進了他的後腦當中。隨著這人手腕一抖,軟鞭打出來一個漂亮的鞭花。“啪!”的一聲脆響,江奎的腦袋已經消失在了一片血霧當中。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本來你的魂魄還是可以保住的,現在隻能等著魂飛魄散了。”說完之後,年輕男人手腕再次一抖,隨著第二聲鞭花的響起,江奎的上半身被打得粉碎,隻留下了兩條腿還孤零零的站在地上。
瞬間解決了反叛的江奎之後,年輕男人收回了長鞭,對著吳勉咯咯一笑之後,說道:”還以為你會救下這個叛徒的,沒有想到你連動都沒動。是被嚇傻了?還是不屑去搭救這個叛徒?聽說你的術法很高,讓我看看高到什麼程度了......
”說話的時侯,年輕男人舔了舔嘴唇,隨後猛的將手裡的長鞭對著吳勉甩了過去。
吳勉眼看著男人出手,卻沒有一點要躲避,或者伸手去抓鞭梢的動作。眼看著鞭梢就要打中自己麵門的時侯,輕輕的對著前方吹了口氣。這口氣吹出來的同時,“嘭!”的一聲巨響,男人手裡的長鞭碎成了粉末,他一口血噴了出來,後麵的人見勢不好,急忙過來攙扶,卻和男人一起向後飛了出去。
“你是女人......”看到這個有些陰柔的‘男人’飛出去之後,吳勉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對麵的歸不歸說道:“老家夥,他們歸你了,你來解決吧。”
“怎麼看出來這小子是女的?”這時候,百無求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一眼,隨後繼續說道:“老家夥,老子怎麼看不出來?就說這小子娘們唧唧的,天底下這樣的二姨子多了。老子不信他褲襠裡麵沒有那話兒,小子,你死了沒有,沒死說一聲你是公是母?說句話,二姨子那是天生的,不丟人.......”
這個時侯,滿臉漲紅的‘男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吳勉的名字她早就從自己師尊的嘴裡聽到過,不過她一直沒有拿這個白發男人當回事。自己自從學法修道以來,同道中人見到都會誇獎她是不世出的人才。在她的心目當中,白發男人隻是虛名,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被他一口氣製服,才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的差距天差地彆。
剛才搶著攙扶她的手下已經氣絕身亡,‘男人’沒有理會說話不乾不淨的百無求,她將腰後彆著的匕首拔了出來,對著吳勉說道:“我是女人又怎麼樣?吳勉,今天死在你的手上,他日一定會有人給我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