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剛才的聲音響了起來之後,黑衣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伸手推開了禪房大門閃身進到了裡麵。進了禪房之後,黑衣人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就見一個自己的師尊廣孝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他的肩頭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透明窟窿,傷口當中不停的有鮮血滲出來。
看到了自己的師尊重傷之後,黑衣人臉上籠罩的黑氣也瞬間消失,露出來一個年輕和尚的臉龐,他正是當年歸不歸在方士宗門的弟子灌無名,隻不過這個時侯也跟著自己的師尊改投了佛教。
灌無名飛快的撲倒廣孝的身邊,給他包紮傷口。好在他們師徒二人都是長生不死之身,這點傷患不至於害了廣孝的性命。用不了多久這處傷口便會複原。看著廣孝還在呼呼冒血的傷口,灌無名沉著臉說道:“是什麼人將您老人家害成這個樣子的?吳勉、歸不歸已經出海,難不成事廣仁、火山他們做的嗎?”
“是席應真……”廣孝苦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吳勉、歸不歸出海之前已經找了那位大術士幫忙。我也是不走運,一句話說錯被他抓住了把柄。如果不是我反應的快已經開始催動遁法,這個時侯恐怕已經落入席應真的手裡的……”
說到這裡,廣孝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對著灌無名繼續說道:“現在藏匿劉喜、孫小川二人的地點已經不保險,你辛苦一趟,將他們倆帶到這裡來。一路上小心,席應真可以摸清遁法的脈絡。你不可以使用遁法,隻能步行將他們倆帶到這裡來……”
“那麼收取贖金是否有變?離墨已經會到了碼頭,需要弟子喊停嗎?”聽到是席應真大術士已經卷了進來,灌無名的臉色便有些難看。頓了一下之後,他繼續說道:“弟子並沒有在離墨麵前露出破綻,之前也是用術士的術法將他打暈的。我們現在索性將水攪渾,把劉喜、孫小川二人滅口,把罪名推到席應真或者他某位弟子的頭上……”
“那你就替為師招惹到了天大的對頭……”這個時侯,禪房外麵傳來了另外一個廣孝的聲音。隨後外麵的廣孝冷笑了一聲,對著灌無名繼續說道:“我的傻徒兒,你中了吳勉、歸不歸幻術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灌無名不是蠢人,馬上便明白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當下他也顧不得許多,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柄長劍,對著麵前自己師尊‘廣孝’的臉上劈了下來。就在灌無名做出來這個動作的同時,白頭發的吳勉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
白發男人抬起一腳將灌無名手上的長劍打落,隨後把柄非刀非劍的貪狼已經架在了灌無名的脖子上。吳勉的手腕微微轉動方向,刀鋒便將他的脖子劃破,鮮紅的鮮血瞬間流淌了下來。
這個時侯,肩頭負傷的‘廣孝’突然嘿嘿一笑,變成了老家夥歸不歸的樣子。對著禪房外麵的真廣孝說道:“都是老兄弟了,人已經到了不進來坐坐嗎?廣孝,老人家我早就想問你了。灌無名當年可是和火山齊名的,徐福之下第三代弟子當中隻有他一個人和你我一樣變成了白頭發的不老之身,這麼好的弟子你是怎麼騙到手中的?”
門外的廣孝冷笑了一聲之後,反問道:“那麼我也想問問不貴師兄你,又是怎麼看穿破綻的,又是如何知道提到四方廟,無名便會趕過來的?”
“這個就要怨你們自己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你們找誰背黑鍋不好,偏偏找了大術士席應真來背。他老人家蹭弟子吃喝嫖賭蹭了一輩子,找的弟子也都是世家望族子弟非富則貴。那樣的人最知道孰輕孰重,怎麼敢去打泗水號兩位東家的主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