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先生你既然這麼說的話,那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廣信現在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他上一世的邱芳,一句話說完的同時,他的身體突然在原地消失。跟著一起消失的還有被百無求擋在身後的房軒,廣信什麼時候動的手,如何動的手一邊的歸不歸和百無求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發現房軒跟著廣信一起消失的時候,歸不歸臉上瞬間流露出來驚恐的表情。剛才如果廣信想要他們幾個性命的話,現在自己可能已經和百無求手拉手在奈何橋排隊等著喝湯了。
“人呢?姓房的哪去了?”這時候百無求也發現了身後少了一個人,隻是它還沒有反應過來人是怎麼不見的。二愣子還以為房軒趁亂自己躲在了房間的什麼地方……
就在廣信、房軒消失之後的一瞬間,眾人、妖的頭頂上突然發出一陣巨響。隨後娼館的房頂出現了一個大窟窿,嚇得屋子裡麵的李半山躲到了床底。那位月蘭姑娘看到房軒失蹤之後,正在到處尋找,正巧被一塊磚石打中了額頭暈倒在地。
窟窿出現的同時,兩個人影順著窟窿掉落了下來。這時候,歸不歸、百無求他們幾個才看清掉下來的正是剛才消失不見的方士廣信和房軒。
此時房軒已經失去了知覺,倒在廣信的腳邊一動不動。而那位白發方士在半空中已經轉變了身形,穩穩的站在地麵上之後,抬頭看著上麵的窟窿,說道:“吳勉先生也要湊這個熱鬨嗎?你們都當大方師的法旨是什麼?”
“我又不是方士,也沒做過徐福得弟子,憑什麼要尊他的法旨?”這時,窟窿外麵終於響起來那熟悉的刻薄聲音。隨著一陣譏諷的笑聲過後,吳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剛才是徐福教你的手段?障眼法還說的過去……”
“吳勉先生以為是障眼法?”廣信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那麼你再看看,這個是不是障眼法……”最後一句話出口的同時,他的人再次消失在歸不歸和百無求的麵前。和剛才一樣,老家夥還是看不出來廣信的手段。
廣信消失的同一時間,他剛才所在位置的上方伴隨著一陣巨響,突然閃過一串火花。隨後一陣衝擊力將這間屋子的四麵牆壁轟倒,隨後半座娼館都因為這股力量轟然倒塌。好在剛才百無求、小任叁大鬨娼館的時候,大部分的姑娘和龜公都逃到了外麵。看到李半山北他們抓到了月蘭的房間,以為正在嚴刑拷打,怕惹火燒身都躲在了外麵,故而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亡。
“這個也叫做障眼法嗎?”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廣信已經站在了倒塌的廢墟上。另外一個白發男人出現在了他對麵十幾丈的位置,這男人單手舉著一根石精大棍,寫著眼睛看了廣信一眼,隨後用他特有的語調說道:“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就算你把整個並州城都拆了,剛才也是障眼法。”
白發男人身後又出現了個一人多高的大猴子,它又些緊張盯著男人手裡的大棍,說道:“這棍子跟著老孫幾百年了,你用歸用,千萬彆硬碰硬……這棍子不是你之前用的貪狼,要順著勁兒掃,彆硬砸……”
“嗯,我知道了……”白發男人答應了一聲,隨後身體突然在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廣信的頭頂,單手舉著大棍對著白發方士的腦袋硬砸了下去。此時廣信的手裡已經憑空出現了一柄長劍,他反手舉著長劍迎向頭頂的大棍。這柄長劍是徐福賜給他的,專破石精大棍這樣的法器。隻要撩到必定可以將大棍一分為二,看的後麵的大猴子都閉上了眼睛,等著看一會自己的大棍變成兩根短棒。它心裡已經毀青了腸子,剛才就不應該將自己的家夥借給這個白頭發的男人。
眼看著劍、棍就要接觸到的時候,竄到廣信頭頂上的吳勉再次消失。與此同時白發方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後身子倒著飛了出去。在他飛出去的同時,吳勉憑空出現在了廣信剛剛所在的位置。看著倒在地上的白發方士說道:“比起障眼法、幻術來,你還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