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小任叁的手裡已經拿出來一塊還沒有來的及燒儘的黃表紙。上麵還能看著畫著的一道古怪符文,席應真將人參娃娃抱起來之後,順手接過來了半張符紙。隻是掃了一眼之後,便交給了張鬆,說道:“是術士的符咒,你幫著術士爺爺想想,這是那位術士乾的?在並州城這麼乾這人想要做什麼?”
在席應真說話的同時,張鬆已經將符紙轉交到了歸不歸的手上。隨後才陪著笑臉說道:“左右脫不了大術士您的關係,之前在並州帶走房軒的事情應該已經都傳開了。我猜想是哪位術士以為您在並州城裡藏了什麼寶貝,讓房軒留在這裡看守寶貝。後來房軒被人帶走,寶貝或許還在城中。他這才啟用陣法,想要在百姓熟睡的時候去找那個壓根就找不到的寶貝。”
聽著張鬆說的有幾分道理,席應真點了點頭之後,又對著歸不歸說道:“老家夥你說呢?擺陣法的術士到底是什麼目地?”
“張鬆術士說的在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想要知道那個術士到底想要做什麼,卻要動用官府的力量了。讓他們去查昨晚誰家中有沒有出過異常的事情,好像這裡的夥計一樣。那術士既然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便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論起心智來,在場的人都無法和他們倆相比。當下歸不歸便拜托泗水號請並州節度使去查昨晚城中的情況,然後又拿出來賞錢,請那些苦力們將倉庫地下的丹爐挖出來送到泗水號的商鋪。
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後,他們這些人便再次回到了泗水號的商鋪。回來之後已經差不多快到午時,饕餮已經做出來一桌子的菜肴。吳勉躲在給他們準備的後廂房裡繼續看他的冥人誌,而應該給龍種打下手的房軒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在席應真要發火的時候,卻見房軒帶著一個女人回到了這裡。這女人看著眼熟,正是當初把他藏在娼館當中的娼妓月蘭。當初離開並州城的時候,房軒便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回到這裡之後,他便再次回到了已經變成廢墟的娼館那裡。竟然發現了正準備被李半山轉手賣掉的月蘭。
當下房軒二話不說,掏出來身上所有的銀錢,將月蘭贖身。原本他向著在並州租下一套房子暫時按著這個女人,這時才想起來身上的錢已經都用來贖了月蘭。沒有辦法之下隻能硬著頭皮把女人帶了回來……
原本房軒準備好了要挨大方師的一頓打罵,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看到了自己的後世子孫帶著個娼妓回來。大術士臉上的怒氣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說了一句:“術士爺爺我身上那麼多好的地方,你怎麼不學學?坐下吧,這麼多人就等著你了……”
看到席應真沒有發火,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房軒鬆了口氣之後,又去找張鬆、歸不歸借錢,準備飯後就去找房子安置月蘭。沒有想到席應真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對著房軒說道:“好好的出去安置算什麼?既然來了你們倆就住一起。有本事你讓她壞上一男半女的,術士爺爺我也沒有話說。”
席應真常年流連於煙粉之地,他心目當中對娼妓沒有絲毫的看不起。更對孔孟禮儀嗤之以鼻,還因為房軒贖回來一個娼妓,多少對他有點刮目相看。再罵他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樣,稍微給他留了一點臉麵。
差不多到了快到傍晚的時候,節度使衙門那裡來人傳話,說在城南的一戶人家,一家七口人昨晚都死在了睡夢當中。這戶人家住的有些僻靜,如果不是泗水號請官府去查,恐怕要幾天之後屍體發臭才能知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