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嗎?”席應真直接給了房軒一巴掌,雖然這一下沒有術法,不過還是打的房軒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的腮幫子頓時腫了起來,順著嘴角開始滴滴答答的淌血。
“如果不是你,有怎麼會惹來這樣無窮無儘的麻煩?”席應真順勢就要再給房軒一腳,這個時候他懷裡的小任叁看出來大術士這是動了真氣,急忙抱著他的胳膊說道:“看我們人參了……老頭兒你可彆氣的好歹的,你給我們人參個麵子,饒了他這一次。都看我們人參了……”
這時候,跟著席應真回來的張鬆、歸不歸等人、妖也紛紛過來勸住了大術士。在眾人的勸慰之下,席應真總算是鬆了手。張鬆對著呆楞的房軒說道:“不是我說,你出去躲躲,大術士消了氣我再找你回來……”
“他那裡也不能去!留在這裡把話說清楚再能走。”席應真攔住了房軒之後,對著他繼續說道:“把這金像的事情說清楚,你和賈仲是不是還有勾結?”
看著席應真狂怒不止的樣子,百無求對著身邊的歸不歸小聲嘀咕道:“老家夥,老術士這是怎麼樣?好端端的怎麼對著姓房的又打又罵?是不是剛才知道當年他老婆和彆人生的孩子,他一直給彆人養兒子的?打根上這姓房的就不是他的種……”
“我的小祖宗,你沒挨過席應真那個爸爸的打嗎?彆在這裡胡說八道。”歸不歸被百無求這幾句話嚇得一哆嗦,好在席應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房軒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爺倆的話,老家夥這才算鬆了口氣,隨後繼續著對二愣子說道:“房軒本來就是他哥哥的孩子,和大術士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裡的時候,歸不歸看了一眼房軒麵前的黃金人像,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這不是明擺著嘛?房軒交朋友把家裡的金像送了朋友。後來那個朋友用這金像作為酬勞買通了一個並州人,幫著他擺下大陣,讓整個並州人都熟睡了一晚。後來那個朋友又殺了他的並州人幫手,看樣子也想把這個金像找回去的。不過沒有想到並州人幫手把金子埋在了院子裡,他沒有找到黃金隻能自己離開。現在就是這塊黃金把個這人暴露了出來,房軒的這個朋友就是賈仲了。”
說完之後,老家夥衝著已經站起來的房軒笑了一下。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老人家我有點好奇了,當初他到底是犯下了什麼大罪過,等讓大術士到現在還這個暴跳如雷的……”
“這尊金像還有一串黃金素珠都是當年我送給賈仲的。”房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之後,繼續說道:“當年他從徐福的船上回到陸地,完全不會陸地上的生活。也不識銅錢,隻認得黃金可以換飯吃。那時候我看出來他有本事,便將家裡的金像和素珠送給了他……大術士,是您在哪裡發現這個的?”
這個時候,張鬆又對著房軒說出來剛才發生的事情。聽到是從死難的那一戶人家地下找到的金像之後,房軒臉上流露出來一絲古怪的表情。他馬上對著席應真說道:“是賈仲!昨晚將並州一城人催眠的就是賈仲……他還在這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房軒已經明白剛剛大術士所說的昨晚使用術士陣法的人是賈仲是什麼意思了。他閉上了眼睛,無力的歎了口氣之後,繼續對著席應真說道:“那陣法的確是我教給他的,除了這個之外,我還教授了他不少術士得陣法和術法。他也教授了我一些方士的術法,大術士,賈仲現在如何了……”
“你以為賈仲知道了我老人家在這裡之後,還敢回來嗎?”席應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繼續說道:“說!他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到底想要在並州城找什麼?和你有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