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徐福提到了自己兩名已經轉世投胎的弟子有些神傷,歸不歸嘿嘿一笑,說道:“不說這個了,說點彆的……我們幾個來的時候聽到一件事情。聽說這十幾年來,海上有人一直在屠殺海妖。這個大方師你是知道的吧?”
徐福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也派方士去查過。不過屠殺海妖的人行事縝密,做事沒有什麼規律。我派去的人都空手而返,後來再想找他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再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人家想多了,老人家我看怎麼那麼像是童戚振的手筆?”歸不歸嘿嘿一笑之後,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吳勉還在這裡,大方師你又一直在海眼沒有出去的話。老人家我還以為是童戚振已經打開了禁術,正在外麵海上有海妖們來測試禁術的威力……”
說話的時候,歸不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徐福的臉上。看著這位大方師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之後,這才嘿嘿一笑,繼續說道:“這個可不能怪老人家我瞎猜,這麼久了連禁術是什麼都不知道。再說屠殺海妖的術法也是古怪,綠光一閃之後,海妖們便無聲無息的死掉了。我老人家能想到的術法都想到了,可就是想不通這會是什麼樣的術法。難不成是童戚振當年在這裡帶走的禁術……”
“天下的術法各種各樣,我都不敢說都都知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了?”徐福看了歸不歸一眼之後,指著吳勉和趙文君繼續說道:“不打擾他們小兩口團聚了,老家夥你留下來陪我說話,天閩,給吳勉伉儷找一艘空船,讓他們去訴離彆之苦吧。再給妖王陛下和任叁準備一桌酒席,我這裡禁大葷,這點果子、肉蒲不儘興,再弄兩壇泗水號送來的美酒助興……”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福衝著百無求欠了欠身,隨後繼續說道:“陛下,徐福還要在這裡看守海眼,不能相陪。待慢陛下了。”
“什麼慢待不慢待的,老子也不是記仇的。”百無求看了一眼麵前的托盤之後,繼續說道:“什麼酒席不酒席的無所謂,隻要彆讓老子再喝你這酸酒,老子就知足了……任叁,你今天沾了老子的光。走,跟著老子吃酒席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席應真和徐福不和的緣故,小任叁有些打怵大方師。小家夥巴不得快點從這裡離開,當下它直接竄到了二愣子的肩頭,騎著這位前任妖王在魯天閩的帶領之下,離開了海眼這片區域。
這時,吳勉帶著自己的妻子也跟著走了出去。白發男人自打見到了趙文君之後,心思便都在她身上,不過臨走之前還是看了徐福和歸不歸一眼,說道:“現在多餘的人沒有了,你們倆可以說說見不得人的私房話了……”
吳勉和趙文君大婚之後,極少在自己妻子麵前這麼說話。更何況麵對的還是大方師徐福,趙文君都被嚇了一跳。當下急忙向著大方師解釋:“大方師您彆怪罪他,時隔十六年,吳郎再見我有些失態了。他心裡還是很尊重您的……”
“吳勉心裡有尊重的人?”徐福好像聽到了什麼好像的笑話一樣,哈哈一笑之後,繼續對著吳夫人說道:“如果不是他現在就站在這裡,我還以為還有另外一個姓吳名勉之人……吳夫人不用緊張,我認識尊夫也有一千多年了。早就習慣了他這脾氣。如果真要怪罪的話,當年也不會將方士一門不傳之秘交付與他了。我與歸不歸也有許多年不見了,就像尊夫說的那樣,要說點見不得人的私房話了。”說完之後,徐福又笑了幾聲。